戚康乐：“好。”

        搂银，你这词用得还真是老实不客气，不过他喜！

        小鱼调酒的放在后宅的一个库房里，她有钥匙，而二庆在这里，且窦少东家也打不过小鱼，因此她是放心的带着小吉离开。

        少顷，窦少东家写完两张契约，自己先签名摁了手印后，递给顾锦里：“签名，手印。”

        顾锦里也很是快，为了表示诚意，她：“今天时间还早，我先教窦芝调两种新味的酒。”

        窦少东家见状，是差就跪来给老天爷谢恩了，不放过这次机会，直接对顾锦里：“你能知他的真名，想来也知了他的事儿，你放心，他对我有救命之恩，当年要不是他帮我，我早就被害了。这回我来是想亲自见他一面，你能否给他递个消息，让他来见见我？”

        “可以。”窦少东家同意了，亲自拿纸笔，重新写了两张契约，把顾锦里每隔一段时间给他一种新味酒方的事儿，写了上去。

        窦柯？

        “你在说啥？为什么突然发誓？窦少东家你是鬼上了吗？”顾锦里皱着眉看着窦少东家，一脸你疯了的表。

        顾锦里是女的，是不可能教个小厮调制酒的，只会教丫鬟，而窦芝是他的心腹，学这种赚钱的东西，自然是让心腹去。

        不过，在讲究嗣的古代，窦少东家的这个毒誓发得很有诚意，可是……

        顾锦里：“这个时间并不长，刚刚合适。每一种新酒想要赚到足够多的银都是需要时间的，要是每个月一种新味的酒，前一种新酒还没赚够，那些贵公就会去追捧新味的酒，那上一种味的酒就会失去很多搂银的机会。”

        窦少东家听罢，是脸都绿了，一自己又被这个泼妇坑了的觉直冲心，怒火也直往脑门上冲，拍着桌：“姓顾的，你耍我是不是？！”

        她看向戚康乐，：“乐表，你帮我把调酒的拿来吧。”

        “三个月一次新酒，是不是太长了？一月一推如何？”

        不过……

        窦少东家听罢，是前一亮，总算是回过味来了，这个泼妇说得没错，那些贵公们都猎奇、攀比，要吊住他们的猎奇心，让他们每隔三个月就攀比一次，这样他才能赚到大钱。

        顾锦里没有废话，很快就写上自己的名字，用大拇指沾了红印泥后，在两张契约书上上自己的手印，收起其中一张契约后，：“你那个叫窦芝的丫鬟不错，就让她来学怎么调制新酒。”

        又对小吉：“你跟着去帮忙，再拿一桶凉开跟棉布巾来洗。”

那些贵公全都喝过之后，他们就会没有新鲜，必须隔几个月推一种新味的酒才能吊住他们的兴趣，赚到他们的银。”

        窦少东家同意了：“成。”

        又发了个毒誓：“我窦柯发誓，要是有一丝半害他的意思，就让我全家不得好死，将来断绝孙不得善终！”

        顾锦里笑了，难怪秦小哥叫他窦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