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足够了。

        “它们是我的一分，上次你蹭过这块。”伊青找了袖上的某一块方形的玉佩，“你喜它吗？”

        很奇怪的觉。

        伊青难掩失望，不过很快就开始动手解衣襟，“它们是我的一分，所以脱衣服有些麻烦。”

        其实他只是随便说说，不打也没什么，尹莘却为了他试试去打了耳。

        “……那我不打了。”

        尹莘目的达到，说：“嗯，也好。”

        伊青的衣袍里外约有四层，从里到外依次是白、浅灰、玄三件交领长袍，最外层是一件厚重的玄大氅，大氅上绣着不知名的暗纹和咒文，墨玉的蹀躞带隐藏在腰间，并不明显。

        他没有说谎。

        ……伊青居然有一对耳。

        尹莘并不觉得疼，但看黎锦秀中的心疼，假意说：“特别疼，还不能沾，两个月才会愈合。”

        废话，会也得不会啊，他本就不想脱伊青的衣服。

        黎锦秀甩开那些奇怪的想法，好奇地问他：“哥，你怎么想着去打耳了？”

        尹莘直截了当地说：“你想打耳，哥哥先替你试试。”

        黎锦秀怕疼，这一就足够令他退却。

        黎锦秀又是愧疚又是动：“哥……”

        大概也就是那之后，黎锦秀就很习惯和尹莘一起洗澡，后来两个人“互帮互助”的肌肤之亲――主要是尹莘帮黎锦秀――的事就更顺理成章了。

        “好看吗？”

        伊青附，将浑僵的黎锦秀抱了起来，随即坐在一旁的外沙发上。他们离得太近，近到黎锦秀能看到他脖上的线条以及耳垂上的耳。

        自伊青的肩膀和腰间垂了一条又一条以不同形状的古玉玉雕为主石、以青金绿松、古琉璃和古晶为装饰的组玉佩，可怪就怪在，它们不像是挂在衣和腰带上，而像是……

        黎锦秀：“好看。”

        黎锦秀想起一件关于尹莘的小事。

        “来吧。”

        但是那时候的男孩很少打一对左右整齐对称的耳，一般行要么多个耳，要么打不对称的耳，黎锦秀因此犹豫不决，他既想要和自己喜的人一样，又担心别人会恶意揣测他，而知了这件事的尹莘当天就去打了一对左右对称的耳。

        他的好奇心到此为

        想到这里，黎锦秀突然觉得，好像尹莘……也有阴险？

        “黎锦秀，脱吧。”

        “会解衣吗？”伊青问。

        要是尹莘还有意识，肯定会很难过。

        尹莘耳垂上着银的医用钛合金圆钉，圆钉周围还有些发红。

        等等，这也不对啊，黎锦秀哭无泪，他到底怎么说伊青才能理解他不想摸伊青的。

        黎锦秀十二三岁的时候迷恋上了一血动画，动画的主人公厌世又中二，着一对漂亮宝石的耳饰，黎锦秀因为他而萌发了打耳的念。

        “好吧。”

        那两个月，黎锦秀最喜的动画也不追了，每天鞍前后地跟着尹莘，帮尹莘洗洗澡，生怕尹莘耳染。

        这些玉佩是“长”在了伊青的上，而不是挂在衣服上。

        黎锦秀伸手，三指住了一条组玉佩的最上端，轻轻将它提了起来。冰冷的阴气从珠间钻了他的手指，让黎锦秀打了个冷颤。

        伊青只需要一直这样他，自然而然，红线就会系上。

        尹莘的脸长得很致，五官立、脸型瘦削、骨骼分明、肉紧致，肤冷白细腻，像是能工巧匠雕琢来的玉人。那两枚对称的银耳钉没有突兀地破坏他整的气质，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地完，更加地……不像真人。

        黎锦秀却想着，他哥那么不怕疼的人都说疼，那一定是很疼了。

        黎锦秀想起它在自己花间摩的觉，连忙摇：“不、不喜。”

        黎锦秀趴在沙发边上问他：“疼吗？”

        黎锦秀蹙眉：“……不会。”

        原来是给伊青脱衣服……真是吓了他一。

        不，他怎么能这么想他哥呢？

秀搂住伊青的动作是真的，靠在伊青怀里吐的息是真的，在伊青手里来的是真的，里因为涌来的也是真的。

        “不用脱了！我知了！”黎锦秀住他的手，“我觉得就这样好。”

        不过……伊青的衣服好像有不同寻常，黎锦秀仔细看着近在前的衣袍。

        伊青突如其来的话让黎锦秀思绪回拢，看到伊青握着他的手放在了玄袍的衣襟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