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措走的时候，洛桑把他叫住，“那个......”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没说话，有些沙哑。“刚刚那些照片，别给别人看。以后也别再调查她了。”洛桑想起林栀梦的请求，既然她不希望洛桑去了解她的过去，那洛桑选择尊重她，虽然他很好奇她的过去，以及现在是不是真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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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想通了，还好你们领导没把你的申请提交上去。”

        “扔了吧。”洛桑扫了提着糕回来的嘉措，自嘲地笑了两声。

        洛桑把照片放大，豆大的泪珠落在林栀梦的脸上，洛桑想，她怎么那个时候就开始假笑了？所以这些年你是一直过的都不开心，最后忍不去了，才来到这里的？那你为什么还要回去？就算不和我在一起，为什么又要回去呢？林栀梦，你现在过的到底开不开心？他是不是又待你了？

        “嗯，她还了个玛尼堆，不知和谁学的。”洛桑讪笑了两声。那天他发现林栀梦再也联系不上之后，调了全城的监控。在熬了一个通宵后，洛桑摸清了林栀梦当天的行动轨迹。

        “哦对，说到米玛，你赶紧把钱收了。她说每天钱都被退回去。”

        “我拿回去给米玛吧。”嘉措叹了气，看着糕中心满满的粉心，猜测洛桑到底费了多少心思才找到的这家糕店。据他所知，手艺湛的糕师在这里不容易找到。

        因为她想我去。洛桑脸上挤一个不好看的笑容，什么都没说。他学着林栀梦坐在地上，让刺的阳光尽地洒在他的上。

        嘉措，要离开的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回问洛桑，“你妈妈让我问你，是决定好去纳木措了吗？”

        “别太难过了，她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嘉措拍着又开始默默泪的洛桑，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嘉措把这几天查到的信息给洛桑看。手机里是几年前林栀梦和晟铭宏站在一起的照片，他们边的人有些洛桑是认识的，总现在新闻里。

        “这个你真的是在拉萨河那边找到的？”嘉措决定不再和他纠结钱的事，等他想通了再说吧，钱他先替洛桑保着。

        之后她避开了洛桑在周围巡视的脚步，来到了拉萨河边。这里没有什么监控了，但当洛桑找过去的时候，在一堆玛尼堆中一就看到了那个绿度母。他不知她在哪里看到的，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学会了搭玛尼堆。洛桑小心把绿度母收好，回到了那间空的租屋。

        门铃响了，嘉措看洛桑没有要起开门的意思，他耸耸肩快步走到门。一个外卖员和他实了信息后，把致的小糕放到嘉措手中。

        晟铭宏用打火机燃了阴，脸上瘆人的微笑，“梦梦，生日快乐。以后每年，主人都给你一个不一样的生日。”

        “都给去了，我不会再要回来了。当时给的时候就和她说过了，我不会涉她怎么花这些钱，就算分手了，我也不会再要回来。”

        “洛桑！你知她是什么意思。如果当时给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转账，我们都能及时发现她要离开的事。她是故意给米玛转的，知她每天起床晚，也不一定能及时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嗯，后天走。”

        随后林栀梦到了办公室，待了大概两个小时。在嘉措之前，离开了。据嘉措说，林栀梦给他留了很详细的交接记录，以及她认为可能会用到的和工作相关的所有事。小到常用的Excel公式，大到那些她还没来得及的项目的思路。

        那枚戒指和琥珀被放在了最显的位置，底压着林栀梦留给他的长长的信。他颤抖的指尖划过那些娟秀的字迹，看着林栀梦写在结尾的话，洛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我的理想抱负？洛桑这些天在心里反复琢磨着这句话，他想抓住那个狠心的女孩问问她，这么扔他，她真的快乐吗？

        她在洛桑离开不久后就门了。先去了大昭寺门前磕长，然后注视着洛桑的方向，看了好久。其实当时洛桑有觉，但光线太暗，他扭查看的时候，没发现林栀梦的影，或者她当时已经躲到暗了。也是，洛桑想，他视力再好，也不可能捕捉到一个不想让他看到的影。

        洛桑没再说话，他明白林栀梦的意思。但他不愿意收回来，当时和她说好了，她为什么什么事都不听他的，总是那么犟。洛桑手里反复着那个绿度母，脖上挂着林栀梦过一段时间的琥珀，在阳光的照，琥珀上的裂纹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