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xue gaoh
yan、耳、kou、鼻……五gan顿时被yan前女ti的花xue全bu侵袭。
柳北渡看到她的蝶肉因为晶亮的shuiye而被打湿,蔫耷耷地贴在阴唇上;耳能听见女zi因为难耐,扣nong自己xue儿发chu的shui声;鼻息间满是她的味dao,幽幽地、馨雅的香气,还夹杂着一丝xue儿独有的味dao;koushe2生津,似乎已经为接xia来的动作zuo好准备。
“爹爹,tian我。”
仰chun扣nong几xia自己的xue,把两片充血nen红的阴唇拨开,louchu似在呼xi的xuekou,撒jiaodao:“亲这里,爹爹。”
柳北渡上xiagun动的hou结若暗涌的浪chao,脖颈chu1tiao起一gen青筋,使他多了几分克制隐忍之gan。
“嗯。”
他低沉地应一声,而后凑近kou鼻,亲吻上去。
这个角度实在不便,受凳zi宽度的限制,即使女人大张着tui,柳北渡的tou颅凑近时还是有几分拥挤。他能gan觉到她柔ruan的大tui肉轻轻地贴在他的耳侧。
又因为没有手bu的借力,他从低向gao,只能将动作的中心放在唇鼻之间。
温ruan的唇ban贴上ruan烂的花xue时,鼻尖已深深嵌jin她的xue肉里。嗅闻里尽是她的味dao。
仰chun抬手托住他的xia颌,指tou上刚刚蹭来的shuiye也顺势蹭到男人的面颊。淫shui在他脸上gan1掉,只留xia紧绷绷的chu2gan。
他从ruan烂的xue肉中不舍地后撤,低声说dao:“坏孩zi,把你的saoshui抹爹爹脸上。”
而后再度贴上去,毫不在意那紧绷的chu2gan蔓延至整张脸。
瞬息之间,他视线被彻底遮蔽,cu重的chuan息从hou间溢chu,再也难以隐忍。他好像沙漠之中饥渴已久的旅人,要从一条小feng里汲取chu满满的泉shui。大kou大kou的xiyuntiannong,那泉shui确实越涌越多。淫香充sai他kou鼻,他的薄唇、鼻端、xia颌……全都被湿re又柔ruan的nen肉贴磨着,鼻梁甚至完全陷jin了嫣红的肉feng儿里。
仰chun被他tian得犹如濒死的鱼,扭动着柔ruan的腰肢,ba直后脊抵抗这致命的舒shuang。他的呼xi很tang,pen在xue和tui上让她又酸又yang,saoshui直liu。
柳北渡在外tou吃够tian净了,才探chushe2尖,轻轻一拨,便tongjin了呼xi的花径中。
霎时间,又紧又湿的媚肉层层han裹上来,用力xi绞着那异wu往外挤,却又反而把他han得更深,诱使他不停朝里深ru。
“啊,啊……爹爹,好shuang……真的好shuang啊……嗯……”
仰chun扭动着shenti,形容灵秀绝mei的少女云鬓散乱,才穿好的衣裙早已零落,一张白瓷似的小脸满面桃红,此时正有如筛zi一般颤动,乳肉也随着dang起肉波。
“爹爹……这是你第一次亲我的屁gu吗?”
“嗯?”
chuan息之间,仰chun坏心地、断断续续地dao:“我刚chu生时,你有给我换过niao布吗?”
“那时你,亲吻过我的屁gu吗?”
柳北渡不想理这个倒反天罡、一肚zi坏shui的女儿。他未曾给她换过niao布,更不曾对她孩童时有什么僭越行为,甚至他都没见过她小时候除了脸和手之外的bu分,又怎会亲吻过她的屁gu呢。
得不到答案的仰chun,继续追问:“爹爹,那时你,想过有一天、有一天会跪在女儿的tui间、给女儿tianxue吗?”
自然未曾。他倒是知晓女儿试婚时,他要给她讲解男女之事,却未料想自己会不受控,shen不由己。
“爹爹,爹爹,你说这世间会有几个爹爹给女儿吃xue呢?”
仰chunchuan息着问dao。
不知dao,他不知dao。
他不知dao这世间还有几个痴qing的、癫狂的、克制的、该死的父亲。
“爹爹……爹爹……”
柳北渡不想仰chun再问。这些问题都太难回答。
于是加快了koushe2上的动作,灵活的大she2在湿xue里不断搅nong,反复地拨开蚌肉、撑大xuekou、贯穿甬dao、用she2尖刺激那块又ying又麻的mingan之地。
酸,太酸了。
他的she2尖每tong一把,她的花心就酸上一分。到如今,浑shen如浸泡在一汪guntang的醋里,丰沛的淫ye不停地从她xuekou里涌chu来,又re又酸……
她想躲开了。
但柳北渡不容她逃跑。
竟追上去,以she2绞杀。she2tou快速地戳jin花xue数百xia,仰chuntou脑都开始昏昏沉沉了。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tiao声,无助地垂tou看向shenxia的男人。她看到他唇ban深红,挂着晶亮的淫ye,小xue里liuchu的saoshui顺着他hou结往xia淌,gaoting鼻梁磨蹭着花唇之间ruannen的肉feng儿,活脱脱地一个斯文禽兽。
偏偏这凶猛的兽还被绑着手腕,跪伏在自己tui间,长发覆盖住自己脚面。
一gure意直冲上脑,shenti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仰chun哆哆嗦嗦地被柳北渡吃xue吃gaochao了。
清亮的shuiye淅淅沥沥地涌chu,柳北渡避也不避,卷jin自己嘴中大kou吞咽,还把颤巍巍、肉嘟嘟、红艳艳的xue肉上的shui光轻轻tian舐gan1净。
仰chuntanruan到玫瑰椅上。
柳北渡起shen,等到她停止颤抖,迷蒙涣散的眸光重新聚神,他才浅笑着将手腕递至她面前。
“小chun儿,请问可以将爹爹松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