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艺品
他大概知dao船上的我不在状态,也许是为了弥补我,等我们回到能瞭望海面的巨大圆形卧室时,他又把我捆起来了。
真奇怪,我为什么会觉得他在弥补我?他明明是又一次欺负我。
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用hu,有不同的市场,不同的产品,sm用ju好像也这样。
他拿chu一个小小的,z形的金属daoju,一拃长,上xia各有两个套zi似的铐,很简单的东西,显然是为了固定我的手腕和脚腕。
我本来以为我需要弯着腰,让四肢在shen前攒成一簇,被他用新玩ju固定,可他怎会如此善良呢?
他将我反曲成一个圆,把手腕和脚腕,在大概是我腰bu上方的位置,凌空拷了起来。
我胳膊的肌肉,腋xia的肌肉,后脖颈的肌肉,xiongkou的肌肉,都被完全牵引,我被迫gaogaoting着两只丰满的乳。
我大tui的肌肉,小tui的肌肉,后腰的肌肉,屁gu的肌肉,也都被完全拉伸,我觉得我的脚快chou筋儿了,可又没法chou筋。
我的手腕脚腕被拷着,我抵不过金属的ying度,只能辛苦的当一个圈,我挣扎着想,真过分,为什么会有这么方便的东西?
难dao欺负人不应该费一番功夫么?慢慢的把我捆起来,慢慢的调整绳索,系紧绳扣,chu一dian儿汗,然后再轻松xia来,看着被完全控制的我,这样不好么?如此轻而易举的把我变成这样,实在不公平。
我很多次被捆成过所谓“四ma攒蹄”的姿势,小时候的舞蹈功底让我柔ruan,让我的脚几乎能从shen后碰到我的tou。
自从他发现我这个优dian后,他就很少让我当狗了,我总是怀念自己常常被拘束成狗的时候,当狗很舒服,只不过是折叠四肢用关节走路罢了,不会腰痛,不会全shen肌肉紧绷,然后随着时间liu逝,酸疼的想哭。
他把我抱上桌,或者说是摆上桌,他已经定义好了我的shen份,他说:“摆在这儿真像个工艺品。”
我辛苦的应和他的话:“比绳zi捆起来好看么?”
他坐在我面前,视线穿过我的touding,一副思考的样zi:“这东西真巧妙,也多亏了你,shenzi不够ruan的话,估计还用不了。”
“厉害吧。”我的姿势虽然hua稽,但心境自然。
我的xiongting在他面前,他开始对我的xiongbunienie打打,他一边玩儿,一边问我:“你的nai和夜店里那个女dj谁的大?”
“不知dao……”
“都ting大的。”他端详dao。
shen为玩ju,总是会被主人拿来比较一番,听他这么说,我觉得羞耻,我想把自己的xiong收回来,可我zuo不到,我xiong前的肉并不属于我,那也是他的玩ju,我得ting着它,我只能ting着它。
也许他看到了我低垂的yan眉,他并未因此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他用kou枷撑开了我的嘴。
他站起来离开了,走到了我的视野之外,告诉我:“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慢慢的,浑shen的酸痛袭来,可我无论如何都放不xia自己的手脚,我只能慢悠悠的品尝痛苦,慢慢的呻yin,慢慢的liu泪,我需要保存ti力,我知dao,他洗澡一贯很慢。
在koushui淌满xiongkou的时候,yan泪也跟着liu了xia来。
等我听到他的脚步声走来时,我才敢放肆的哭chu来,可我的嘴被撑着,我只能呜呜哽咽。
“你的nai和夜店里那个女dj谁的大?”他的声音传来,听不chuqing绪。
中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在地球的另一边,我怎会违逆我唯一的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