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答应你，要来看看你的么。今天时间就来了。临夏前几天还跟我说，说你长了不少。果然，我家的小晚都比了。”

        苏晚低，乖乖任她着，一如小时候那样。

        谢知夏收回手，轻笑：“走吧，陪走一走。”

        “嗯。”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繁州大学外的夜市街上。人熙攘，霓虹闪烁，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谢知夏走在前，影笔直立，像船破浪的人，引人注目，散发着一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气场。

        和谢临夏那种阳光的、温的亲和不同，谢知夏的光是冷的，是让人仰望却无法碰的。

        苏晚始终跟在她后，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却觉得永远无法并肩而行。

        她忽然停在一家烧烤摊前，转冲他一笑。

        “小晚，要不就这里吧？”

        “好。”

        谢知夏买了两杯茶，在摊边的小桌边坐，把其中一杯递给苏晚。

        “大学生活怎么样？”她问。

        “还行吧。”苏晚接过茶，低声。

        “我刚刚看到你们班聚会，很闹。只是……没看到小晚上台表演，有小遗憾。”她了一茶，语气里带着揶揄。

        “你那时候就在了？”

        她只是笑，并没有正面回答。

        “那，小晚能不能补偿一，让我不那么遗憾呢？”

        “可我……我不知要表演什么……”

        她又伸手了他的，“没关系，随你的心意。”

        她的神柔得像能化，和刚才在人群中那种生人勿近的气质截然不同。

        苏晚犹豫了一，终于抬起双手，拢起手指，变成一个一个简单的影造型：“这是兔、鸡……还有乌……”

        “这是我今天看到的，最好看的表演了，小晚。”

        “真的呀？这些都是临夏小时候教我的。”

        “嗯，其实她没教你全呢，还有很多她都忘了。”

        “那……你也会吗？”

        谢知夏微笑着，又摇了摇。

        苏晚低声：“我就是怕上台被笑话……”

        “那就，表演给一个人看就好了。”

        手机突然震了一，江睿发来消息：

        【苏晚，你去哪了？怎么突然不见人了？】

        他回了句：【有事，一会儿就回。】

        “能看看你的手机吗？”谢知夏忽然问。

        苏晚犹豫了一，还是把旧手机递给她。

        谢知夏接过来翻看了一，神微顿。

        那是一台用了好几年的老机型，机壳边角磨损严重，系统卡顿，屏幕也刮了几细痕。

        她没说什么，只是翻了翻自己的包，取一个包装还未拆封的全新手机，递过去。

        “这个，送给你吧。”

        “，这……太贵了，我不能收……”

        “接着。”她直接他怀里，笑，“我和临夏见你时，都准备了见面礼的。你没有什么要给的？”

        苏晚一怔，忽然看到不远的摊位卖着耳饰。

        “你等我一。”他快步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