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梳妆镜
祂的choucha渐趋激烈,阴冷的鬼形肉棒在她tinei搅动chu一层又一层的aiye漩涡,蜜xue的肉bi已经学会顺从那一层鳞片与chu2须状凸起的节奏,每当倒钩勾过mingandian,便激chu一声破碎的颤音。
她早已哭不chu完整的句zi,只能用shenti呻yin、chou搐,tanruan在床上,被祂一xia一xia地chajin极限,再chouchu又ding到底。
「哈……啊……不行……呜……太、太……深……呜啊啊啊……!」
她全shen颤抖,手指已无力握紧什么,祂却突然从她tineichouchu一半,将她的shenti整个「翻转」过来。
「啊──呜……!」
还来不及抗拒,她已被祂从后方压xia,双膝跪地、手撑床面,背脊拱起,tunbugaogao抬起,xuekou自然绽开,还挂着晶亮的aiye丝线,在空气中闪动。
狗爬式。
「不、不要这个姿势……太羞耻……呜呜……」
她低着tou,满脸泪shui,呜咽地摇tou,但祂只是tian着她的背脊,一路从肩膀、脊椎骨、直到她微颤的尾椎,she2tou冰冷湿hua,像一条活生生的shui蛭,在她脊背上爬行。
「这样最方便喔……从后面可以看清楚妳liu多少chu来……」
祂低语时,那阴冷肉棒再度贴上xuekou,从后方缓缓没ru。
「啵喀……啾啾……」
一寸、两寸,整gen阴jing2重新深深贯ru她tinei。
鳞片、倒钩、huaye──所有异质chu2gan同时在蜜xue里重新展开,每一xia都刮得她全shen抖如中邪,两tui不断颤颤合拢却被祂qiang行分开,gen本无法逃脱。
「呜啊啊──呜呜……啊啊……jin来了……又jin来了……」
她呻yin、带哭,却无法控制xuekou的挛缩,反而一次比一次夹得更紧,像是被鬼附shen的shenti正自愿迎接这种ru侵。
「乖……再深一dian……快了……我要喂妳……」
祂的腰抖动得更急,肉棒一次次撞上zigongkou,倒钩在gaochao的节奏xia微微伸展,像要把她整颗zigong勾住,灌满。
突然——
祂整个人前倾,低声在她耳后吐气,声音贴得极近极近:
「接好喔……我要she1了……妳是我今天唯一的shiwu……」
「啊──呜呜啊啊啊……!」
她话未说完,就gan觉tinei被灌ru一guguntangnong1稠的yeti。
不是reshui,也不是普通的jing1ye,那是像黏腻地狱熔岩般的鬼jing1,在她花心深chu1炸开。zigong被填满、饱涨gan压ding,整个腹bu像要撑裂,蜜xue还在本能地收缩,却只bi1得更多白浊顺着feng隙涌chu,「啵滋滋」地从xuekou滴落床面。
可祂──
没有bachu。
肉棒还在她tinei脉动,像是还有生命,像是还在吐息,像是一gen会思考的qi官,持续从花心深chu1慢慢「输送」那gu阴质jing1ye。
她shenti又迎来一次qiang烈gaochao,双tui发ruan,手肘撑不住地ruan倒,整个人tan在床上。
「呜……呜呜……啊……我……不行了……」
她chuan息,全shen湿透,yan神涣散,却无意间视线撇向——
一旁的梳妆镜。
那一瞬,她的瞳孔剧烈放大。
镜zi里的祂,不是刚刚那个俊mei的人型鬼。
而是一只长颈、尖爪、全shen散发nong1雾的巨大骸骨鬼灵,面目狰狞,双yan深不见底,嘴角裂开至耳后,无数chu2手从xiati探chu,与她紧紧连结,像要吞噬她整个xiashen。
「啊──啊啊啊──!!呜呜呜!!」
她惊恐地大叫,yan泪瞬间崩溃,而蜜xue在极度惊吓xia猛地一缩,紧紧夹住那gen还在tinei的肉棒。
这一缩,不只让她再度gaochao,还让祂也发chu一声诡异的呻yin。
「呼……呼哈……就是这样……紧一dian……对……这样我才能住jin来……」
祂tian着她的背,像在盖章,像在标记。
肉棒仍在她tinei,还在tiao动,彷佛永不会离开。
她无法动弹,只能哭着、夹着祂,任祂在她tinei深chu1「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