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的风呼啸的过，君羽墨拉着他回到屋，一路上不肯说一句话。

而东方不败却清楚，他和君羽墨之间最深的伤疤被戳开，然后腥臭的鲜血，最后……那份疼痛会把这份毁得一不剩。

但这个方法绝不代表他削弱了那些掌柜的福利，他反而把成和月银都提了。

这是他上任时想到的办法，账本由两人，掌柜一份，他一份。

其实东方闭关的时间早就到了，可今年他却迟迟不肯去石室，东方不败曾笑着对君羽墨说：“今年我想陪你一起过中秋。”

那些堆成山那么的账本，也被他派人送到了各。而他要对账的，也就是黑木崖的几家而已。

君羽墨笑了笑，问：[是吗？]

――他以前总以为是自己在治愈东方，可有的时候，他也会在不经意间给他带来温。

“我和他就是一个人。”纵然不想承认，但他愿意为了君羽墨‘一个人’。

外面的莲花已经凋谢，君羽墨站在池边，有几分萧瑟之。

君羽墨微微一愣，微笑的看着他。

但只要心动，则伤其痛其骨。

看到这一切，系统也有些揪心：[这个世界的人死后，大概会去类似地府，黄泉的地方吧。]

若是不心动，便不会痛。

东方不败仍旧没有回答，只是他这句话，却让他尝到了苦涩的味。

他以往曾听过这样一句话：

东方不败沉默了来，他低，长长的睫轻颤，嘴唇动了动，却说不一句话来。

他走得很急，约莫小半个时辰就回来了这里。

从不撒谎的系统却撒了一次谎：[是。]

君羽墨缓缓闭上双――

君羽墨对完账已经是午了，似乎是因为快要中秋的缘故，镇上闹了很多。他一路看过来，想要给东方挑一份礼，却没想到天公不作。

东方不败没想到会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当局者迷，他恍惚间才想到……这种事换是他，得知君羽墨不是君羽墨了，他也会万念俱灰。

山过后，他来到黑木崖的小镇。

君羽墨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揪了起来，眶微红：“那我的东方呢？他去了哪里？”

他们两人之间仍有隔阂，这毋庸置疑。但谁也没有再提起那天的事，君羽墨完账本过后，便对东方不败告了假，想山和日月神教的店铺对账。

可笑……原来我早已心动。

他想起前两个周目，会不会东方死之后还在等他？

“你不是我的东方……”他的声音里有几分颤抖。

君羽墨的神有些恍惚，又问系统：[他们是一个人？]

外面的月光透到里面，笼罩在他的边，而他笑的模样却让东方不败深深沉迷。

君羽墨以为这只是个任务，而他自己也分得清什么时候该投，什么时候不该投。可终于知这件事的时候，他却脸苍白极了。

一想到这里，他便心如刀割。

在中秋之前，他的账目总算完了。

羽墨痛不生，才能解心只恨。

第17章

君羽墨的颤抖起来，他狠狠地将东方不败抱紧。

君羽墨闭了闭，望向天空，在心里问系统：[你说……人死后会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