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他人之。”

“无碍。”李攸浅笑，反手搭在巫帝腕上，“何分你我。我应你应不都是一样。”

看着喜的青龙，飞凤很是羡慕。瞅瞅李攸腰间凤带，不由暗想：他有褪的三支尾羽，是否也能换来一个承诺？他不贪心，没有过多要求，只要同李攸结印即可。

见此形，青龙：“上仙，鳞片已断，我无炎龙血脉传承，无法再行合。还给我也是无用。行祭炼，反损伤其中灵力。我同炎龙有旧，遇到他的后代自当照护。这片龙鳞便当见面礼，送给他吧。”

话音落，青龙额前亮起灵光，半片龙鳞飞起。

“上古炎龙已然湮灭，不存于世。若能借此激发后裔血脉，于我族而言也是好事。”

伞面张开，黑光破开雾气。不过

“多谢上仙！”青龙喜望外。看他的样，如果需要，恨不能主动几片龙鳞，全送给李攸，以表达心的喜悦。

立足龙背，视线所及，均是一片雾蒙蒙。

活过荒古，闯的秘境不十余，没有一与此相类。说是福地，当真有些站不住脚。

白灰的雾气中，偶然有几团彩光闪过，转瞬即逝，快得来不及捕捉。

巫帝住李攸肩膀，不赞同的皱眉。

“自然。”李攸应诺。

怎奈商量无用，红龙不给面，卷着鳞片，就是不松。

麒麟扭，和白虎对视一，深有同。

福地这么大，几片龙鳞总能找到。

“纵然为此应诺，也该由我。”

得到这么大的造化，别说龙鳞，就是龙筋……咳，这个需要慎重考虑。

“多谢。”

“我可应你一件事。凡在我能力之，皆可。”斟酌片刻，李攸。

“怎么回事？”

“当真？”青龙登时一愣，似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李攸没有声，注视最亮的一团彩光，神微动。

红龙喜摆尾，裹住龙鳞，飞巫帝袖中，不肯再来。

守门石兽化的光路已将尽，末端穿过灰雾，横街而断。

李攸蹙眉，总觉得不妥。

“先还给他，等福地，我再与你去寻，可好？”

靠在李攸肩上，白虎着前爪，声音中带着疑问。瑞兽的传承告诉他，这里实在不像是神仙打造的宝地，更像是陷阱的凶地。

飞凤盘龙化的屏障随之变薄，灰雾聚拢，能听到清晰的挤压声。

说话时，盘龙飞凤已穿过石门，飞速向前。

“回上仙，此乃通向混沌海的光门。”

巫帝开时，青龙很是紧张，生怕李攸改变主意，中途换人。虽然境界同样深，份不相上，然究其本，他还是更愿同李攸结印。

途，再多都是虚话。由炎龙血脉炼化温养，威力足可提升百倍，甚至千倍。

几缕雾气穿透隙，缠绕在李攸脚，一种虚无、空自心中升起，神识有片刻模糊。

继续前行，彩光现的次数越来越多，闪烁的频率减慢，停滞的时间渐渐拉长。

察觉不对，李攸当即手法诀，祭灵伞。

青龙实在大方，大方得乎预料。但龙鳞不能白给，青龙不提，以见面礼揭过，李攸终不能忽视因果。

“那是什么？”

“尊者，这里真是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