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片飘零不停，场馆也响起一片哗然，项蝶兮从空中随手抓住一张，正反两面均印着只有脸被打上赛克的不雅照。

        边的温寻没有回复，只是缓缓走向雪花飘散，从一地零碎纸片中拾起其中一张，然后浑颤抖。

        坦白的开篇就是卢雨在船上要求项蝶兮用换取合作，温寻听罢，一拳捶在了后的墙上。

        “我给你投钱，但是你不要我博主，我不确定自己想不想继续去了…最近很迷茫…”

        温寻一愣，“跑路？去哪儿？”

        “卢雨现在很不好，她把孩拿掉了，不知是不是她在邵云飞狱后发现了什么，我说要把从她家坑来的钱还回去，她不要。”

        烟雾在她中吞呼，过了许久她才淡淡地开，淡淡地说起了缺德事。

        “而且许初明自从求婚后就变得百依百顺的，那很没意思，没必要在他上浪费时间。卡里的钱就是从卢雨那里坑来的，她不追究，拿着不要紧，你实在不接受的话，那就和我一起跑路吧？”

        温寻连续咳嗽好几声，也大好几气，才把她心中的顾虑询问。

        项蝶兮探着脑袋望向育馆场，“好像雪啊。”

        她把烟收回包中，如释重负地笑了。

        “我觉得还是向你坦白比较好，毕竟你把我当朋友。”

        那些纸片不是雪花，却想置温寻、温家于雪崩之。

        两人窝在育馆通藏着，项蝶兮环顾四周，毫无顾忌地从包里拿电烟。

        “但许初明那狗日的，去勒索卢雨的时候坐地起价，交易条件是把邵云飞放来！他妈的！他不犯贱能有后面的事吗？！我怎么没死他呢？！”

        雾从她中呼时，温寻没有闻到常闻的那种味，她也许是换了烟弹，这一区域的空气中弥散着透心凉的薄荷气息。

        原来，那也不是无妄之灾，那是温寻自己推倒的第一片多米诺骨牌……

        她的包里应该放了很多东西，这次拿来的是一张银行卡，卡被了温寻手里，又被温寻条件反地还了她的包中。

        没没脑的话让温寻难以解读，当然，项蝶兮也能看得来。

        来这的路上项蝶兮想过，如果温寻因为这件事和她闹掰了，也许她今晚的抑郁加重，会靠着自己、衣柜和绳，彻彻底底摆脱病对她的控制。

        谁让这是她第一次被朋友定选择了呢？

        不知是什么民俗传统，还是温家为追悼会所设置的环节，育场倾而密密麻麻的白纸片。

        项蝶兮轻笑，“你不是说收对你很重要吗？所以我就答应了。我当然不会让自己吃亏，我只会让她吃苦。卢雨惨了她老公，正好她老公和你有仇，我就和许初明联手局，把他去了，你放心，那个小女孩其实没有被伤害，都是假的。”

        那些因为许初明抑郁的夜晚，她会找别人掐她脖，让自己接近死亡，不过那些男的只玩人不玩人命，连让她解脱都不能指望。

        项蝶兮要的只是一句“我愿意”，至于温寻过来之后什么不重要，她天天睡大觉不活也没事。

        “这是伥鬼！你怎么能答应她啊！”

        “这是嘛啊？”温寻真的不解。

        但温寻比那些男的可靠多了。

        “不想和呈合沾边了，我要自己单，如果你愿意的话。”

和项蝶兮共度余生，但……

        任谁看，那都是温寻。

        “你该不会是对我有愧，才想和他分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