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认为这极其有仪式。

        “请问，妹妹，你为什么买安全套？”

        对面又传来骤然亢起来的，像小狗一样呜呜叫着的女人声音。

        李承袂一黑西服，肩宽腰窄，形颀长，手里着一个致的黑礼品袋，正垂眸望着她。

        对你来说，难我很难找吗？明明知我在这种地方自讨苦吃，不应该来嘲笑我，挖苦我吗？

        裴音吓得立刻闭上嘴，匆忙把象征动的湿从上扯来丢垃圾桶，跑浴室闷洗澡，不肯承认刚才自己的鬼迷心窍。

        这东西她已经很久没摸过了，之前玩它被哥哥逮了现行，屁还挨了一巴掌。后来裴音想自，都是直接用手指，几乎把这个东西抛在脑后。

        大约是与心理的双重空虚再度让裴音剑走偏锋，她在考分的前一天，大着胆到宾馆不远的药店买了一盒安全套。

        好想要你……哥哥。裴音红着睛想，全自上而、由而外都是湿的。

很婉转，裴音想着李承袂吻她时的样，甚至会起反应。

        我为了保住我们净净的，为了不让它被别人看轻，了这么勇敢的事，你怎么不懂、怎么不夸奖我呢？

        “呼……”

        这一堆事完，手机却依旧没有任何甜蜜来电。裴音失魂落魄靠在床，怨女一般看着窗外。

        他的鼻本就很，此时因为门里门外的光影，鼻与眉骨被巧妙地衬托来，更显得面容深邃，目光刻薄。

        裴音红着脸，大着胆跟着叫了一声。她叫的声音很小，几乎就是气音，可偏偏就巧，那边的动静恰好停了。

        “我来了。”李承袂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平静地看着目期盼的少女。

        有那么吗？

        克制的两声，决不多敲，熟悉至极。

        你怎么还不来找我？裴音几乎想发消息问他。

        “呜…呜……啊…唔呜呜呜不……”

        没想到包装盒才拆开，裴音正好奇地把避孕套从小方袋的里拎来，门就被轻轻扣响。

        他们应该快结束了……

        这次，裴音想用它试一别的，比如切实地的，把它套在自己手上，在十八岁的晚上重新验自。

        裴音心里涌起一特殊的预，她急切地站起，又顿住，把避孕套丢在桌上，了手，才迫不及待光着脚来到门，小心翼翼打开。

        她闷在被里偷偷摸自己，圆的，摁乳尖和脖颈的地方。或是蜷起，从手指来，把心搅得一片湿，因为掌握不好力度，溅来糊在，汗之后难受得要命。

        空虚比满足更早侵官，裴音没那么好的耐力，勉从被里钻来，张着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