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住一颗乳珠，置于指腹间温柔地摩着，时不时一把乳晕，在絮娘的哭泣声里，挤一线细细的，笑：“这样吧，你们着资历排队，一人喝三，算是我这大哥的一儿心意。丑话说在前，因着僧多粥少，不许争抢，不许多喝。”

        他亲昵地贴向絮娘满是冷汗的香肩，看着伏在她的男人一脸痴迷，喝完了依然舍不得去，偷偷摸摸地用指腹磨蹭渐渐起来的乳珠，阳自裆里冒个脑袋，在光洁如玉的小上乱蹭。

，两颗淡粉的乳珠微微立，似是在期待着男人的疼。

        玩就是玩，贱货就是贱货。

        这样又蠢又浪、低微、像面团一样和的寡妇，有哪一得上他？

        絮娘被庄飞羽制住，一时动弹不得，咬着牙承受面生男人的轻薄，被对方叼住狠嘬时，羞耻得浑发抖。

        这么、这么的一对，怎么可能不看？

        庄飞羽笑地：“喜摸就多摸几把，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他在县衙混迹已久，什么脏的黑的使不来？自有一万种法折碎她的骨，打破她的幻想，教她彻底屈服。

        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给男人们，没有第二种用途。

        他既有手段，又擅钻营，总有一天，能够借着东风青云直上，人地，撞上众人皆想象不到的大造化。

        她总是不听话，还胆大包天打算逃跑，须得好好立立规矩。

        他要借此机会彻底脏她，断了自己不该有的念想。

        后面排队的人发抗议之声，念及待会儿自己也能多占些便宜，这才勉捺来。

        长睫不安地抖动着，她哑着嗓问他：“欺我骗我，让宋大人假借你的份奸污我，也是对我好吗？”

        絮娘羞愤死，大哭着：“不要……你们不要看……”

        男人闻言大喜，两只黝黑的手掌结结实实覆在絮娘前，大力抓起来，看着的乳肉像豆腐一般自指里溢来，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他要尽快回到他的正轨上去。

        早该这样的。

        有急的了发的嘴唇，叹：“天爷！这也太大了吧？比青楼里的儿还要带劲！要不是大哥大方，咱们哪能有这福？”

        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随哭泣不住颤抖的玉乳，不断吞咽。

        几个字从哭哑了的咙里逸了来，带着彻底的失望与恨意：“庄飞羽……你不是人……”

        庄飞羽轻笑一声，说：“絮娘，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怪不得我。”

        “蒋序舟刚死的时候，我对你不够好吗？真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在嘴里怕坏了，对阿淳和阿姝也视如己，但凡你们想要的，从没说过一个‘不’字。”

        众捕快们连声赞他仗义，忙不迭排好队，一个一个爬到絮娘上喝。

        “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庄飞羽轻撇薄唇，笑骂着招呼众人上前，“兄弟们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吃了不少的苦，寻这小贱人的时候也受了不少累，庄某不是悭吝苛刻之人，有我一肉吃，绝不叫大伙儿饿着。”

        他为极短暂的几个瞬间，曾有过的挣扎而到耻辱。

        他冷看着衣不蔽的人在又一个男人的泪盈于睫，不住颤抖，看着她那一对淫的逐渐印满大小与深浅全不相同的指印，现了好几清晰的咬痕。

        那男人心虚地抬起，和他对视时，底闪过明显的慌乱。

        庄飞羽在心一遍遍告诫自己。

        “我说了要与你正经夫妻，夫妻一，你若真心我敬我，为我些牺牲，又有什么了不得？”庄飞羽说得理直气壮，好像自私自利的那个人是絮娘自己，“你非要自讨苦吃，以卵击石，我也没法，少不得让你瞧瞧我的手段。”

        絮娘被今日接二连三的侮辱折磨得面惨白，浑僵冷。

        他打从心里看不起絮娘，更看不起动了心的自己。

        从一开始，就不该费尽心思哄她骗她，养一气，养得她不知天地厚，胆敢忤逆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