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小忽然诡异地沉默起来。

        男人气急，Z的话分明是在他。

        “是的，”E小冷静地承认，“虽然是脑连，但他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看是谁在这……原来是你啊，怎么像个外人一样躲在这里。”一个嘲讽的声音响起，Z小一听，条件反地在墨镜翻了白。

        男人说：“妹妹还是同以往一样擅长嘴上功夫，不过光会说话，可不能在公司站稳脚跟。”

        庄园草坪上长桌式餐，阳光普照，照在客人裙摆和奔跑孩童的运动鞋上。远社交圈中心是订婚宴的主角，Z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一个人坐在遮阳棚。墨镜看不清神，就像是误豪门场所的度假游客，不像是属于这一家的成员。

        她垂，又抬看他：“现在有了。”

        “是哪样？让你……还是这种交易？”

        他回注视着她。她整个人裹在雪白的巾里，洗完澡脸红，却因为哭了太多而浮。他难得有耐心。

        接着把墨镜拉到睛，抬打量了来人半天，好像终于认来，转换一个虚假的笑容：“我当是谁，原来是三哥，还是同以往一样……容易叫人认不来。”

        “你以为可以爬到多？”他转念一想，忽然大声说，“你能靠什么？就凭你那个勾引父亲生你就逃跑的妈？要不是家里养你，谁会要你这个野种！”

        E小指：“不是很熟的关系指的是经常上床吗？”

        话音一，周围的人全都转过来，看着Z小的方向窃窃私语。

        她们在聊E小最近date的男人。众所周知E小就读于国top1的生学博士，平时花很多时间在实验室里，组的男人瞧不上，学校里也碰不上心动的人。后来在一场观影活动中遇到一个同龄的男生，隔学校的博士，最重要的是长得是她的菜。

        “如果你指的是后者的话，没有。”他说，“那你呢？你过吗？”

        Z小深以为然。

        “男人都是这样吗，大脑系在半，约会和大谈文学艺术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上床。”

        Z小盯着前方的球，说：“很不幸是这样的，但至少他还能跟你谈文学艺术，有些男人甚至都无话可谈。”

        “多谢三哥关心，”她说，“我资历小，不敢骄傲，只能努力向前辈学习。不像某些人只会拍屁，生产事故却可以全责推脱。”

        本来Z不是很想再见他，但在那个名义上的家里，她的其中一个哥哥的订婚宴，她又一次碰到了他。

        但是她的语气却有冷，仿佛想要迅速略过这个话题。

        C小说：“那不错啊。反正我现在对男人只有两个要求，第一长得好，第二会。除了这两个之外，其他的我没什么要求。”

        Z小注意力似乎放在打球上：“还能怎么样？不就是继续维持婚姻关系，让两家人都满意呗。我和他又不是什么很熟的关系。”

        “倒是你，”C小把话转向她，“你和那位怎么样？一直不怎么听见你提起他。”

        坐在一旁休息的C小接着说：“至少他还能跟你上床，说明对自己有信心。”

        她不语，神让他知指的是哪一个。

        “上了又能怎么样？”Z小回答，“就像你说的那两，长得好，会，他刚好两都符合，上床而已，我又不吃亏。”

        Z小察觉到了什么：“不会吧……难他真的……”

        Z知他在公司的位置，自己势力的延伸以及父亲曾经在旁人面前提及，已经让一些人忌惮，包括面前这位。但他却不足重视，Z懒洋洋地把墨镜放回鼻梁。

        球馆里，E小反手回球，一边吐槽。

时她的声音现，微弱却清醒：“你之前也这样对待过别人吗？”

        有无的反问，像是被她德式诘问后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