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面一层是提案人，然后是直属上级，然后是学派负责人，再上面是我，再上面是负责对接的龙族。五层审批通过，才允许调动资源、行研究。”

        (本章完)

        程发了，自动发送的邮件也发了，还是要和大佬――或者大佬的助理秘书说一声，让他们记着去。

        长长的契约送到天空龙城，立刻在传奇巨龙之间，引起了一阵围观。传奇巨龙们传看着兽上的文字，啧啧称奇：

        “没问题……”懂，不就是和前世的程系统，特别是大公司的程系统一样么。

        实在有未尽事宜，还可以要求每个项目都由龙族批准，不批准的，一律不许研究，那不就完了？”

        “那……他们要是什么都不批呢？”

        “用龙族材料制造炼金偶……这个肯定不可以……莎莱娜，你在想什么？”

        嗯，格雷特越发确定，在他之前穿越过来的那位前辈，肯定是个HR，没准还是个校或者研究机关的HR。

        一番交谈之后，那巨龙振翼飞向天际，脚爪上抓着一卷厚厚的契约草拟条款，和未来可能的研究方向。深蓝的双里，一圈一圈波纹，满满都写着迷惘：

        “呃，这个也再议吧……”

        “传我的话，让每个学派的负责人，排列一每个人的职级，每个学派最多2到3层。然后，给我成审批链，法，你可以参考一通天塔的现有方式――”

可以，什么不能，什么可以研究，什么不能研究，找龙族过来，让他们决定――

        “收到，明白。这就发消息给各个负责人，保险起见，还请诺德克法师当面说一声，以免他们没有听到。”

        “是，诺德克法师！”塔灵一答应：

        “职级表一天完成，嗯，就到明天晚上吧。审批链，最晚后天晚上完成，记得开放门之间的并签和转签。负责对接的龙族，权限你先空着，等我和他们沟通吧……”

        “我在想……如果我的大儿，临死的时候能把灵魂保存来，封存到炼金偶里，让他自己驱动偶行动，那不就等于……他其实还活着？”

        “塔灵。”

        “把破壳失败的龙灵魂龙兽卵里？尝试能不能成功孵化、成功觉醒？――哎呀这是个好方向啊，当初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项目批了！”

        众皆拜服。恩多夫人这个方案，等于把所有的权力，和所有的责任，都甩锅给了龙族――

        “需要研究成果的是谁？需要帮助的是谁？需要提生育率的是谁？是我们么？

        我要什么？

        我是谁？

        “是，诺德克法师。”

        ――如果某个项目，真的对提龙族生育率很重要，那就让提案者努力去说服龙族。或者，如果是在整个规划当中的，就让诺德克法师去说服好了……”

        别的都可以不行改造，审批链什么的，议会里早就有了固定程，甚至还是电程系统，通过塔灵行沟通和转接……

        实验度这么慢，卡在哪里了？某个重要研究项目不批？为什么不批，找某位龙族去啊！

        格雷特就这样收到了一封简短的回信。他从看到尾，又从尾看到――翻都不用翻，一共就只有一页――也忍不住发苦笑：

        然后，龙族不是有类似长老会之类的存在吗？让长老会据这些决定，制作契约，给法师们签署。

        某个法师研究了什么？那不是你们批准的吗？

        我在哪里？

        海娜轻声问。恩多夫人毫不在意地摊了摊手：

        “职级表最晚什么时候完成？审批链最晚什么时候完成？负责对接的龙族，权限开放给哪位？”

        “用克隆术去克隆几龙兽？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用得那么严厉……反正用的不是我们的资源……咦，话说克隆术的炼金罐有那么大么？装得龙兽么？”

        以免程和邮件，淹没在茫茫多的提示信息当中，大佬本没有看到，直接沉底忽略过去，当事人苦等两天三天四天五天，还是在那里伸长脖等……

        某个法师研究了什么，超了你们的批准范围？你们的契约为什么有漏，没有住他？

        格雷特飞快地走了一遍，通知到了各位大佬，随后就抓住了一来送龙兽的巨龙。

        哦对了，我只是个信使……这些东西，或者说，人类法师们的这些脑，不用我去辨析，也不用我去想办法约束……我把消息带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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