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扑腾翅膀，嘎嘎夸奖：“厉害厉害！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嘎嘎放光芒！唯一的神话――嗷嗷，superstar――”

        沐归凡：“老师的小帮手……”

        樱桃老师顿时脸通红，四看了看，飞快的在毅彬脸上亲了一。

        粟宝又：“这张是我中午吃饭第一个吃完，吃得最净，老师奖励的。”

        粟宝摇：“不疼啦！”

        粟宝：“这个是帮老师摆小凳……”

        “这张是我名的时候声音最大，老师奖励的哦！”

        沐归凡摸了摸粟宝的小脑瓜，嗓音十分好听：“唔，粟宝说得对，打人是不对的。”

        沐归凡拿着笔，在这张贴纸面备注：“名声音最大，奖励……嗯，好了。”

        说完抱着便当飞快的跑了，跟受惊的小鸟似的。

        季常：“放心了？这回总可以去投胎了吧？”

        毅彬忍不住笑笑，低声：“小樱桃，真可。”

        然后跺脚：“真讨厌！”

        “小五你看！我有好多贴贴纸，只有表现很棒的小朋友才有哦！我厉害吧？”

        上次沐归凡带走粟宝，磕磕伤额，也是涂了碘伏一片好。

        连小五都没放过。

        转到了晚上，沐归凡哄粟宝睡的时候低声说：“粟宝，你觉得今天爸爸的对吗？”

        这才刚好，脸上又挨了。

        一直盘膝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季常睁开，说：“你说不放心粟宝爸爸是怎么样的，现在看到了？”

        跟得了什么大奖似的，一一给家里人展示。

        “粟宝过来，外婆看看，脸上的伤还疼不疼？”

        每一张贴纸面，粟宝都要说明。

        像一团鬼火似的飘着的苏锦玉底幽暗：“嗯……”

        他希望他的粟宝不圣母也不欺负人，不吃亏、也不要被世俗束缚……

        只是伤上的碘伏红红的，显得目惊心。

        一个率的、堂堂正正的人就好。

        没人知的是，樱桃老师上盘着的花心鬼一脸陶醉，趴得更紧了……

        粟宝似懂非懂。

        季常：“……”

        苏老夫人心。

        可是她也打阳阳了……

        苏锦玉可怜巴巴：“哥，再商量商量嘛！让我带记忆魂穿，实在不行从受卵开始也行啊！”

        父女俩趴在书桌上，认真的写着备忘录。

哟，那你还想怎么样嘛。”

        沐归凡：“唔……饭第一名，奖励。”

        粟宝开心极了，贴贴纸洗澡的时候都舍不得撕来，最后还是沐归凡拿了一个本给她，专门收集贴贴纸。

        他一路从黑暗中走来，比谁都更明白明亮世界的另外一面有多么黑暗，更会过人的复杂。

        毅彬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所以有的时候不要太死板，容易吃亏，知吗？”

        粟宝浑不在意，伸手展示：“外婆，我拿到了好多奖励哦！”

        所以也不能对爸爸要求太叭……

        “但是，对付不同的人就要有不同的办法。有些人你跟他讲理，他跟你动拳，但你跟他动拳的时候，就轮到他要跟你讲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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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粟宝想了想：“打人好像不对。”

        看着粟宝渐渐睡着，沐归凡许久后才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轻手轻脚去了。

        苏老夫人在门盼啊盼，终于等到粟宝回来了，连忙伸手拉过她，一脸心疼。

        沐归凡不指望她能懂多少大理。

        她额贴着一个‘你好棒’，左手手背上贴着两个‘赞’大拇指，右边手手背是两个冰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