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后，找林家人，可东庆。”

        “东庆后，找周家人，可攀芮家。”

        “瞧瞧，东庆这等手段、这等城府、这等布局，你们楚卫人扪心自问，你们比得上人家吗？所以你们是真废！”

        又为何小小年纪就有这种灭楚换种的谋略，没人知，邬长震也不知，可他只能选一个比较令人信服的说辞来告诉百姓们。

        而他们不接受假话，因为已经死了太多人了，总得让死去的人瞑目。

        众人想起宁霁临死前喊的，他是重生者的话，皆是愣了愣，不过很快又：“毒妇，如今是要你说真相，不是要你学宁贼妖言惑众！证据拿来，没有证据，你就是胡说八！”

        “义父，儿已经东庆，见到芮氏族人……”

        且这个毒计，还差成功了！

        再把这些东庆话翻译成楚文。

        邬长震：“皇位跟爵位，皇帝跟臣，你们更愿意哪一个？宁贼是宁家幼，爵位是轮不上他的，而他心比天，想当皇帝，而他年纪小，无兵无权的，想要夺位，只能通敌！”

        “还有杜家、柳家、林家，他们都是东庆潜伏在大楚境多年的细作之家。”芮双又爆惊人之语，继续：“像这样的细作，在大楚境还有很多，且从大奉年间就开始潜伏，如今已经不知多少代人了。”

        要不是她更恨东庆，她真想临死前先灭了楚卫之人！

        一句句皆是通敌的话，百姓们听后，脸惊变了数次：“宁贼真真是坏种，小小年纪就通敌卖国，他为什么要这么？！”

        徐举人立刻被人带来了，他照芮双说的法，还真找不少庆文的同音字，最后把这些字挑着写来，组成一句句东庆话。

        呵，芮双冷笑，看向邬长震：“给他们证据。”

        周举人被选上了，激动得直哆嗦，又赶忙了大，跟其余人等翻看册：“杜家商行、柳家车行、林家镖局……这是宁贼跟几家的信件，可瞧着没什么不同，就是很正常的买卖来信！”

        人群里还真有懂庆文的人，是喊：“我是鹤鸣街的徐举人，因着想礼，所以学了庆文，请让去观信！”

        宁霁为何要这么？

        “楚卫之人果然废，本事不足还敢质疑证据的真假。”芮双嘲讽了一句，喊：“有谁懂庆文的？过来再看看，看这些信里可藏有庆文的同音字，那些同音字连起来是不是一整句的通敌实证？！”

        废，她的已经油尽灯枯，却还要耗费力气来给他们活？

年，哪来的脑想这种谋国毒计？！”

        邬长震：“让他来。”

        大家伙听罢，很是失望，看向邬长震：“邬大将军，普通的谈买卖信件可不了证据。”

        芮双：“谁知呢？或许宁霁是东庆的种，又或许他真的有天之能。”

        大家伙真的想不通，明明是楚人，家里也吃着楚朝给的俸禄，可宁霁竟然想通敌灭楚？这是人能得来的事儿？！

        邬长震把一个箱推了来，又选几个识字百姓，：“来看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