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辣。”

        沈关山应声了条咬了一，“你们训练室里的这种电竞椅真的有用吗？”

        “我觉和普通椅差别不大，”顾行从她手中接过了手机，“要是坐久了也不舒服。”

        沈关山笑着提醒，“你们一天坐在那里十几个小时，正常人肯定受不了啊，你排队的时候可以多起来活动一。”

        她把最后一汉堡吃完就差不多饱了，边和顾行聊天边吃薯条。

        “这家的薯条觉确实好吃，”沈关山拿起一来看，“比另外两家的宽上一截。”

        “还是分人，杰克就喜麦当劳的薯条……”顾行瞥了可乐杯上的标志，“我现在好像理解他了。”

        汉堡王现在用的还是百事，着实让顾行无法接受。

        沈关山抿着嘴偷乐。

        好在顾行不渴，倒也忍得住，打算回基地捎给队友喝。

        门叫了一辆租车，直奔松江大学城。

        沈关山预订的还是上次和顾盼一起住的酒店，价格不算贵环境净又卫生。

        顾行和她搭话聊天，避免气氛陷尴尬。

        两人东拉西扯，最后聊到了即将开启的大学生活。

        “你们是大二前军训是吗？”顾行记得自己先前听妹妹提过一嘴，“清华是大一训？”

        “对的，”沈关山小声嘟囔，“不过前几届的学说，我们军训要去怀柔，清华在校就行，可以宿舍空调吃堂。”

        听到这话顾行笑的开心，“那我们算是比较轻松的，大二前军训，还是在校！”

        由于参加过竞赛，他认识比自己一级的镇中同学，对方同样了复旦，顾行因此得到了分军训消息。

        这种时间安排对顾行来说再合适不过。

        夏季赛八月底结束，要是直接在新生报到后开启军训，他觉得自己那种日夜颠倒的作息规律无法迅速调整过来，届时可能吃不消。

        到达好望山附近，两人车并肩走在人行上。

        顾行的聊天能力确实悍，能把话题递到沈关山嘴边，引导她继续往说。

        这沈关山的话匣彻底开启，聊到与数学有关的话题时，神态表也不似先前那般拘谨无措。

        暮四合，明亮路灯为他们在地面投映一细长影。

        沈关山还滔滔不绝的说着数项级数有关的知识。

        顾行侧望去，夹杂着夏季湿汽的晚风拂在脸侧，星月光芒的照耀，女孩神采飞扬。

        本就端庄的五官了景中，双目明亮清澈，带着独特的韵味。

        终于，沉浸在数学世界里的沈关山察觉到顾行长时间不曾接话，本能的望向对方。

        四目相对。

        “……你看莪嘛？刚才给你讲的阿贝尔判别法没听懂？”

        她还没从迷人的数项级数里脱，气场难得大，与日常生活里的沈关山判若两人，眸光带着些许锐利，却又不过分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