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成故事听就行。”

        甜寨的人就跟着笑。

        随后越说越闹。

        韩宁贵就趁这个机会，拉着王庆忠一块打听了云豹的相关消息。

        又找这个寨的猎和药农问了问。

        得到的答桉和两寨差不多，也和王存业说得差不多，就是近来没怎么见过这东西。

        那个捡到草豹的药农也说，三四年了，才碰见这一次，还是只死的。

        “看来这里的云豹很可能迁移到长谷县了，倒是值得过去一趟。”

        韩宁贵回来后，和山猫四人商量过后，了决定。

        长谷与竹果两个县，也是属于鹿山。

        鹿山是三省界山，比较广大，于秦岭以南，所以这里的云豹种群有研究价值。

        然后看向王庆忠和陈凌说：“之前还说怕耽误你们自己的事，要是找不到云豹，就要早回去呢。”

        “现在正好，云豹的大本营在长谷县，咱们今天午就能返回。”

        “啊？这里的不找了？”

        王庆忠有些不解。

        “不找了，估计是你们这里这几年过路的商队越来越多，云豹都跑到那边去了。”

        韩宁贵猜测。

        “你们这边的山里，就算还有，很可能不超过十只。”

        王庆忠听不大明白。

        陈凌却清楚，韩宁贵这个猜测八成是对的。

        往后十几年，速公路与铁路全修建起来后，别说土豹了，狼都见不着。

        ……决定不再找去后，他们也就没再特意在甜寨逗留，中午跟着王庆忠，去熟人家用狼肉换了几个馒和几张玉米饼，又到山泉淘了，就在寨外生起火，烤狼肉，煮野菜汤。

        烤完的狼肉就用馒和玉米饼夹着吃，就着汤肚，全也跟着和起来。

        那两个年轻的鹞客是鹞客中难得的实在人，又卖去两帽后，就蹲过来一块吃，分给他们一些的肉，换了两串狼肉。

        然后又让鹞去抓了几只鸟，也串起来烤。

        陈凌见此景，就询问起他们训鹞的方法。

        他们也并未藏私，步骤与训鹰大致一样。

        听到最后，陈凌摇摇，太折磨鸟，也太折磨人，他不来。

        “也能从小养呢，你看我手。”

        个的鹞客把手伸过来，只见黑红肤的手背上，有密密麻麻的白，像是起了一个个白小泡，细看却不是，而是一个个小伤疤。

        “全是鹞啄的？”

        陈凌惊讶。

        “嗯，小鸟咬的，大的小的都难养，最后还是要训，吃生肉的都凶，难养熟。”

        他笑。

        陈凌默默。

        这也在理，狗要是不训的话，吃生肉和不吃生肉是完全不一样。

        见过一次血腥，就大变的狗再常见不过。

        用过午饭，就与两个鹞客一块发。

        只是他们两个到了两寨就停不走了，继续像之前那样，放鹞，引人，再摆摊卖东西。

        “青竹寨北边崖上有老鹰，鹞不好训的话，明天天，我带你掏鹰崽去。”

        王庆忠见离开的时候妹夫还盯着鹞客看，就笑着拍了拍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