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听他问这句话，看来杜惟也发现叔叔有时不像他本人，但杜惟知的应该比她要多一些，毕竟他当叔叔的总助也当了十几年了。

        苓不想又被压在桌上，搂着他的脖颈蹭着撒：“您带我回卧室好不好？”

        她将他的手握得紧一些，像是抓住一种同样飘渺的东西，心再次觉得一切都像雾里看花，朦朦胧胧，总不真切，没有实。

        苓在车上打量着徐谨礼，觉他去特署这一天应该有不少事，所以略显疲态。或许是有婚约在让她变得大胆了一些，主动伸手牵着徐谨礼，就是心还和以前一样不争气，咚咚打鼓。

        苓在他晚上看书的时间坐到他怀里去，问叔叔能不能给她一时间。

        徐谨礼洗完澡，上穿着的只有睡袍，她宽松的T恤太单薄，光都能透过去，面好像什么都没穿就过来勾引他，他皱了眉，抬起她的巴问他：“什么时间？”

        到了吉隆坡时间也快七八了。徐谨礼那边把事办完，在订好的餐厅等着他们，三人一块吃了个晚饭，随后带着苓回家。

        在来西亚虽然有华小、华中和华人创办的大学，但除了华文课之外都是英语教育，大学里的课也是全英授课，她也没有太多机会接到大陆的东西。

        东西整理好，当天就叫搬家公司全搬到拉曼大学双溪龙校区对面的学生公寓，杜惟安排了人替她整理，考虑到她明天上午没课，就带着苓先回了吉隆坡。

        “可以的，听您的。”

        杜惟摸了摸后脑勺，笑了：“这么明显吗？我怎么觉得都差不多呢？”

        桂香弥漫，像无数绸缎拂过肤表面，又好似银蛇缠绕躯。血在肤，在血中翻涌。

        中文还是很难学的，现在大分华裔也都是说英语了，自家里说方言的也还有一些，但论语言深度远不及在大陆接收到的教育，苓光是私里苦啃华语就费了不少时间。徐谨礼在的那几年她有想过去中国留学，所以才选了拉曼大学，后来他走了，她也就把这个念放了。

        “他的况你应该也发现了吧？有时候会有不一样。”

        能和他在一起，这些都没关系。

        是她主动的，自从他走后，她就认识到一件事：时间这种东西实在太短了，想要的都得抓紧，至少以后回想起来，不会太遗憾。

        杜惟，随意地笑笑：“那确实比不了。”

        “结婚的事，您那边很赶吗？要不等我大学毕业？不过离大学毕业还有一年多，好像有久了……”

        明天会好的，这是她从小就用来自我安的一句话。

        这事要是让苓去，免不了会让女孩多了不少风言风语，遭人指数落。他去办就方便很多，没人敢说些什么，有也只敢背后谈谈或者藏在心里。

        她就这么撑着，撑到了徐谨礼来，又撑到他走，撑到他们现在以这样的关系在一起，以未来名义上的夫妻份上床。

        现在听到自己要回大陆，还有茫然飘渺的觉，她离开得太久了，那时候又太小，什么都记不得。

        要去大陆领证！

        车开到别墅，他带着苓车，牵着女孩往电梯里走：“婚约的事可以后面再公布，我会让他不替你安排别的相亲对象，但这个学期结束要和我回中国先把证领了，这能接受吗？”

        他将女孩的小手握住，睁开睛：“婚约的事，我会去和黄彬谈，这些你不用，要是你的那几个哥哥有什么闲话要说，让他们来找我。”

        徐谨礼听她不敢置信的语气，笑了声：“那你想什么时候解决？我可以合。”

        苓晾完衣服回来整理东西：“分得来，习惯上不太一样，格上也是。”

暂且归为中毒行康复治疗。”

        “就算今天再不好，明天会好的。”

        苓知叔叔是为了保护她，心得更快了：“这么快吗？”

        她甚至不敢问他为什么要和她结婚，他的目的，他的理由，他给的期限，就都当作秘密好了。

        叔叔才刚回来没多久就去和继父谈她的婚约，苓怕她那些哥哥们知后又开始胡乱揣测，说徐谨礼的不是。

        喜的时候不想去计较这些，实在不行就安自己还年轻，还有荒唐的资本，总有能过去的一天。

        想到这苓还有慨，不知现在大陆现在什么样。

        苓心一动，又慢慢给自己平复心：叔叔是中国人，去中国领证不是很正常？但是，但是，她要回中国了诶！两岁的时候就跟着妈妈离开了中国，作为华裔在来西亚生活这么多年，二十岁才回去……

        “嗯，我见过其中两位。”

        是不是轻易得到的总会觉得像幻觉，怕黄粱一梦总是空。

        苓看见徐谨礼的结动一，上去轻轻地磨，叫他：“Papa……我想要…和您的时间。”

        杜惟有些惊讶：“这么快？你分得来？我快大半年才发现。”

        苓心里有雀跃，嘴上谦虚着：“可能女人的心思比较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