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安抚着男孩的绪，给了他一个玩车，回看向镜：“死的自然是人家不要的女婴。”

        “难真是他俩的孩？可大祭司当时说他活不过年初，夫妻俩为了孩少些痛苦，自愿献给神灵，儿死后没多久，夫妻也双双服毒自尽。如果他们儿没死，那当时祭台上死的是谁？”

        有人大声回答：“大祭司不是说，是因为有人诅咒了我们族，为了解除诅咒，我们必须每年献祭。”

        “是吗？”黑影笑笑，扯着一个孩了镜，“那你看看这是谁？”

        “这孩，怎么这么像凌郎？”

        “休得胡言！”大祭司的拐杖几乎快将地砖敲来，“莫要听他一个疯乱说，你们的孩早已去往极乐世界，绝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

        “而我族女婴长大后，又可以生育，再诞男婴，完善他的产业链！”

        他们还是不信：“那照你这么说，男婴都死光了，哪还有人能够和女婴结合，等她们长大，我族男早死绝了。”

        “他们前两年不是有过一个儿吗？要还活着，也该是这么大的年纪。”

        “你们都不知吧，那些曾在石墩上躺着的婴孩，本不是我族的男婴，而是外族人用来交换的女婴！”

        黑影里满是凉薄，嘲讽地笑快从墙上溢来：“你们死绝了，外族可是有大把男人在。”

        “迂腐！”

        草懵了，一屁坐在地上：“那我的儿，我的儿是不是还活着？我的儿还活着对不对？大祭司，你告诉我，我儿还活着，对吗？”

        “什么？”众人大为震惊，以往祭祀他们可都是看着行的，婴儿确确实实在他们底被剜了心脏。

        黑影唾弃：“这不过是他掌控你们的说辞，实际他早就和外族人串通一气，将你们诞的男婴卖给外族人，再用他们不要的女婴来代替祭司。”

        “好一个皆是命！”黑影踢翻椅，“这么多年，你借为族人好，杀害了多少有碍你谋权的人，又贩卖了多少婴孩挣得盆满钵满。”

        那孩不过两三岁，正是玩闹的年纪，被扯着后颈动弹个不停。

        大祭司叹了声：“曲競，人死不能复生，为了全族，我不能放过任何疑似，你爹爹命数已尽，妻儿也欠佳，这皆是命。”

        黑影彻底将脸对准屏幕，黑的球占据了整个眶，看着空，又满是沧桑：“我的儿，是不是也活着？”

        “不可能，大祭司不会骗我们的，他是为了我们好，我们一族能安然无患，全凭祭司为我们祈福。”

        “对啊！和凌郎的妻婫芏也有些像。”

        “你残害了我家三条人命，就想简单几句将我打发？”

        “难你们没发现，这十多年来诞的男婴，无一例外都现了脖颈红紫血线，呼困难，吐白沫，频频昏厥的症状，但女婴却没事？”

        “我都能以这样的方式来和你们对话。”黑影笑了，“区区障法，大祭司不是手到擒来？”

        “明明只是冷风灌，你却说是染。”

        “他开放城门，收着钱财，放外族人来享乐一番，岂不乐哉？”

        “就是，曲競，你说祭司贩卖婴孩，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