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郑重其事，不像受了刺激。

        素女原本早课也约莫这个时间，可是昨儿与他行事后，颇疲累，睡的格外沉实。乍然被惊醒，她也不知在说什么，睡梦中迷迷蒙蒙地答：“嗯……醒了……”实则转又睡过去了。

的病痛倒是其次。太后知他病愈，就会要他表态。

        她吃了一惊，在被衾中摸了半天，方才寻见穿上，拾起地上的衣裳，整顿好了，端了早膳来，才发觉那个脱不穿的陛又不知哪里去了。

        想到这里，她脚步一顿，竟然不知该往何再想去了。只好自言自语地问：“陛，你在哪儿呢？”

        “来，陪朕一起抄经。”

        皇帝坐在御书房里，正在抄写案一卷书简。用的不是竹简木牍，而是特制的五的缣帛，柔光。

        见她仍睡着，他也弃去那些平日里的繁文缛节，伸手到她两间摆了一会儿，径直褪了她的小衣，来。得她梦中迷茫地一痛，满胀胀地难受，想发脾气，恨不得嗔他一句，刚要犯禁，却渐佳境，两条了来，化作一滩潦尽而寒潭清的秋，不知地湿了衾缛。也不知他在动哪里，亲哪里，脑里只有酥酥麻麻的晃动，嘴上忍不住说：“好坏的人，坏，困，别我。啊……”被他捂住嘴，只有在扭动着表达绪。

        喝了那么久的汤药，她也逐渐悟了，皇帝的嗣在这里是件的事。她不愿叫他境更艰难……

        陛真缺德。她心里恨恨地想。一会儿必定又要叫她去和外间的人请换被衾的事，的她好似什么缠人的妖似的，在旁人里索要无度。

        她一大早要为他狠狠折腾一番，半梦半醒地挣扎叫过了，被他在梦里胡乱地又亲又咬的，累得只想昏睡过去，意态困。

        翌日破晓时，就把她醒，因仍旧记得上回她为此事不快，竟然还礼贤士，先问一问她的意思，抓着她的手摸来摸去，得她，也不知是上还是心里的受。

        她睛都睁不开，只觉得指尖及一片，他在她耳边低语：“醒了吗？起来伺候朕了。”

        素女一，自太阳从西边来，不合常理。上一回皇帝在她面前这么时，简直是在以修行之名给她上刑，令她心有余悸。这一回，皇帝见了她，倒是心平气和地唤她：

        又想，这件事还是要从前太后的规矩来。

        其上密密麻麻地缀着方正的隶字，细看，竟然是德经。

        原来上寝衣，被人褪到腰上，小衣更是被凌乱的衾浪不知卷到什么地方去了。

        等睁时天已经大亮，睡惺忪地醒过来，燥，嗓哑得话都说不来，忙要起喝两。一钻锦衾，才发觉两条轻盈香腻的雪臂袒着，粉香汗湿，为殿中的微风一拂，凉飕飕的。

        他现今容光与平常无异，幽居玄元殿这一隅之地，腔里涌动的力简直无释放，兼以试了一回，见她并不抵抗，心思愈发灵活起来。

        他凑过来看了看她睡颜，轻笑一声：“这回问过了，可不许怨朕。”开始剥她的衣裳。她梦为人惊破，颇有些薄愠，只是困得说不话来，就由着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