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在一起,你会觉得无聊吗?”
可即便无人作陪,这片心也好似不觉孤单。它难以受悲喜,难以共
,更难以与人深交。
直到…那天碰见,她就像刺破黎明的晨曦,撞自己的世界。
一不留神,日记里竟记了这样多的东西。每当膺有郁结,或是有而发,K都会随便敲上几个字以
心神。
不论她如何地认为自己没有任何价值,不论她的躯被她自己视作没有任何可取之
,不论她被何人弃掷逦迤……
……
就知,这个人……是即便
迫、监禁、争抢、攫掠,背负万世怨恨与骂名…都想要占有的,存在。
…
也想得太多了。
。
……
、贪、狠、孤、忧、喜、惊、
…望着她,哪怕只一瞬……百念横生。
“有时,就算是冷场…也没什么的,习惯了。
可渐渐地…谱写的字句不再是伴她侧的
歌,而变成了偏执与阴暗。
看来,好像也没必要再问。
但好像只有在她边,这副
、这
魂灵,才有了存在的实
。
从前那无数个旖梦……那些历历在
“以后的每个周末,都可以去找你吗?”
作为异类,K为这副重新起了一个名字。既不问世事,又难扎
红尘,还是随心所
为好。
这就是有限视角的觉吗?
“嗯…
或许这真的很拙劣又戏剧。
灵魂像是笃信着,“她”一定会现。
对她的是荒谬的,自己明明无比清楚这个
理。可似乎怎么都记不住、压不住…
“嗯。”
寻日里唯一的乐趣,便是读书、闲逛、写札记。
…
极致迟钝,令世界为自己添上了一“冷漠无
”的疤痕。至此,同伴、朋友、恋人……这一个个幸福的代名词成了
不得的杳远。
……
“没人规定我们必须时刻聊天。”
…她都是我的求而不得。
幼时无伴,少时无友。
……
……
自己就如一叶浮萍般在人海茫目。与这世间唯一有实的联系,不过是书、札记、与梦中的那个“她”。
太过顿,或是太过自薄、不愿设想对方的
意…因为不想再受伤了。从而停驻在一个人的幻想中悲哀、欣喜……
就这样吧。
…
她随即摇摇。
甚至随着压抑与隐忍,它们在薄凉的外表生长得更为繁盛。与理
共生又寄生,愈加无法控制。
“不无聊。
“那,肢接
那方面…你……”
冰藏的心似乎终于开始动,冷川之
、熔岩翻腾。只在那一刻…
倒还不如,好好问问她…即便是拒绝那一刻瞬间的斩首,也比这般钝刀割肉、寸寸凌迟要好。
……
反倒是我,该打消一那些因你而起的
念了。
她思忖片刻、没有犹豫:“可以。”
神之
吗…
幻想、呓语、心愿,像是写满了她的同人文。可无论再如何创作,这些事……都始终不会降临于现实。
久了会疯的。
“我们回家啦。”
…念,
本是打消不掉的。
…
不行,我觉得还是得主动争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