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不能不要生气…?”
她在心虚。
这整件事分明就是她的阴谋吧……
“你先说。说完我再考虑生不生气,但我知你如果不说我一定会生气。”
假的。
我怎么可能这么易怒…
“那…那好吧……”
K战战兢兢地开始讲起前因后果:
这整个计划是她在手机铃声响起之时偶然想到的。主要是想试一试自己对她的关心程度…因为“朋友”不会为另一人寻得偶而伤心或生气,但“恋慕者”会。
如此她便可以通过观察反应以判断,我究竟将她视作什么。
只是这个计划很冒险。
倘若,我直接死心不再喜她…那这心中最后一丝悸动便会随着她望不尽的渺茫希望一同消失了。
万幸,K赌赢了。
即使这令她挨了一顿打,但她赢了。
不仅赢了一个吻,还赢得了一句“会考虑”。
……
这么看来好像只有我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伤害。
哭一晚上,然后抑郁好几天,再然后…
咳。
我忏悔。
“所以呢,你不打算赔我什么吗?我为了你的一个空气对象还伤心了好几天。”
怎么又轮到我自己不要脸了……
恃而骄?
啊啊啊啊——
“你想要什么?”(←K)
“…不知。”
“要肉偿也可以。”
…原来还是她更不要脸一。
“什么肉偿,我很怀疑那是对你的奖赏。”
slave胡乱说着,反正K也不知说过多少次“在她面前可以百无禁忌”。
“嗯……看怎么选了。
“肉偿嘛,要我买块肉回来煮给你吃也可以。”
……
……
好吧。至少她面无表地开玩笑的时候,会好过她(淫)笑着开玩笑。
“饿。”
“噗……”
“你笑什么。”
“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别以为我看不见你狗狗里的
心。
K如今连呼都是
快的。
“那我现在去饭。
“想吃什么?”
明明都还没开始交往…
我们之间的相怎么就已经这么像夫妻了……怪事。
“吃你。”
既然你那么戏
人那也多尝尝被人占嘴上便宜都
觉吧。
“?”
K略显无辜地眨眨,仿佛她没听懂。
“嗯。今天中午吃红烧K粉。”
“???”
K更懵了。
“不不不不行毒品是绝对不能碰的啊亲的。”
真敬业啊。不愧是清正廉洁好公民。
“那就吃你来代替好了。”
伸手揪她的脸,看她面目扭曲。
“唔唔唔……”
她像一只被拎起来的乐一样呜呜叫着。
“没人告诉你吗?把坏请
家是要遭报应的。”
…好尴尬的台词。
我果然还是不太适合这些……
说不定一会是我先被自己尬到抠三室一厅………
“呜呜呜……”
K竟然还在装哭。
“今天中午吃面吧,煮的快。”
“…嗯?”
“‘嗯’什么?你在期待什么?啊?期待什么?什么都没有。”
“呜呜呜呜。”
如果说刚才那是装哭的话,现在这个应该是真心实意的哭。
K又呜呜地起开门走去厨房了。
…
她……原来给卧室上过锁?为了防止我逃跑还是什么?明明说个秘密也可以在客厅说的却偏要拉我卧室…
跟随,来到她侧观察如何才能拆除厨房的引信。
“需要一时间,你可以先坐着玩会游戏。”
这一个月来也看她饭看了好几回了,每一次K都会这么说。
“你在逐客令?”
“怎么可能…只是这边站着不舒服嘛。”
“都说了我不是那种见朋友饭还要抱着手机独自玩的人士。”
“朋…友…?”
这两字被,又凉又重地扎在心上。她侧目窥探着自己,语气淡漠…
分明你我皆知,无谓之,万丈深渊。
“嗯。很夫妻的朋友。
“我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