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太宽了，东西放完了也堆不上。

        “一会儿拍给你。”

        “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有想。”

        蒋弛好像笑了一声，声音低低的，比以往的时候都要闷。

        脑里闪过好多，但最后黎书只是低低地叫了声：“蒋弛……”

        他对着听筒亲了一，好像亲在黎书耳侧，然后低声：“小小，晚安。”

        “你在外面吗？”

        摩的动静变大，还有几声类似挤压的声音，蒋弛的呼越来越重，混在风中，让传听筒的声音都变大。

        嘟的一声，电话挂断，黎书却拿着手机，脸颊发。

        就像写方程式时需要的反应条件，分析力时要找到的中心，她没有刻意去想他，但是需要他。

        她接通，对面是呼呼的风声。

        “那你那边为什么有风啊？”

        “差忘了，你是乖宝宝，每天准时睡觉的。”

        “你想知？”

        黎书毫无防备的开。

        第十二天的时候，蒋弛给她打了电话。

        夜深人静的，黎书被他的息得面红耳赤，握着手机的指尖都在蜷缩，把手机拿得远了一，她问：“你要我叫你什么呀……”

        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图片。

        “你把我吵醒了，我就要接啊……”

        淫糜，血脉偾张。

        这是她的秘密，她不会让他知。

        长一，占据大半个屏幕，上翘，伞端沾满白浊，而青筋虬结的上，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圈在上面，虎掐着，大量白浊糊在手侧。

        他又在那边，好像很累一样。

        “小小，在想我吗？”

        莫名其妙的悸动，像是知谁会给她打电话，黎书坐起来，把自己圈在被里。

        所以她一直把孤独消化得很好，她可以自己在家从早到晚地题，也可以在妈妈加班等不到她回家之后先行睡觉。她从来不觉得独自一人有什么不好，可是现在，她却觉得，蒋弛，自己好像有想他。

        手机传来消息的通知，她放手机，十二天前的对话框。

        那边又传来几声重的息，混在风里，听不真切。

        黎书小小地嗯了一声。

        莫名的顿了，像是他在忙碌什么一样。

        “没有啊，我在宿舍。”

        他不说，还把听筒拿得离自己更近，声音好像就在黎书耳边。

，她留在老家，和爸爸、一起生活。最开始的房卖掉了，因为想给她去大城市上学的学费。越是知这个机会来之不易，越是想要努力学习。

        “睡觉了还接我电话啊？”

        觉他今晚奇奇怪怪的，黎书好奇，忍不住声，“你在什么呀？”

        “有味，散味。”

        明明走的时候自己还在说一个人用两张桌很好，可是蒋弛的桌空，有时候看着看着，她就会发呆。

        黎书脑中轰的一声，急忙把手机丢，双手抓着被埋其中，耳红得像被火烤过一样。

        月亮完全被云层遮住，窗外又开始刮风，黎书把窗关上，在他们的对话框里写：第十天，蒋弛也还是很忙。

        耳轰然发，黎书不自然地紧了紧被，小声回答他。

        他又，得比刚才更大声了，嗓音都变得沙哑，挤压的声音更重，而且黎书还听到了，类似于“噗”的声响。

        他终于开，声音却是说不的低沉，其实他的声音很好听，清冽净，可是现在黎书居然听了一丝惑人的意味。

        “……喂？”

        “当然没有，我都睡觉了。”

        室温都好像上升，她维持这个动作，觉得怎么动好像都不太对劲，思绪变得飘忽，整个人好像睡着一样迷糊。

        *

        但她没有发送。

        电话那端有几声沉重的呼，然后蒋弛开，声音略显沙哑。

        已经十一了，她都准备要睡觉了，桌上的手机却开始震动。

        “小小，你叫一我好不好？”

        “你想叫我什么，”蒋弛顿了，听筒里传来摩的响声，“你想叫我什么都行。”

        风声好像减弱了，耳边只有他的息。

        黎书不知他在什么，小声地问他。

        她现在知，他到底在什么了。

        光而结实的大，茂密而旺盛的耻，线条畅的人鱼线，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画面正中央，发而壮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