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往回找补：“可能不是贞带的原因，更可能是肉便和榜一大哥的话题对我来说太刺激了。”

        我原以为能把双脚搁到后面是特别，于是我难过，而他让她来给我表演节目，算是打消了我的疑虑，治好了我的神伤。

        我看完了他的回复，又看了自己之前的长篇大论，发觉自己似乎真的变笨了，上纲上线得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表了些可有可无的决心。

……难你想把我调教成一个混沌的、一无所知的、纯粹的么？我不觉得你缺少这样的，如果你愿意，你大可让你的狐朋狗友送你一些，你不仅可以给她们穿上贞带，甚至可以把她们用铁链锁在你的地牢里，反正她们不需要上课……

        ……如果，你正在享用着一个能把双脚掰到脑袋后面的漂亮肉便，然后你想到了，我正被你的贞带牢牢拴着，独自煎熬，你会觉得开心么？事实上，如果没有这条贞带，我也没什么能的……

        很奇怪，虽然他的思路奇异，但却好像无意中抚平了我心里某种焦虑。

        ……你知我离不开你，知我会想你，可这不是自制力可以解决的问题，我不是穿上一条贞带就能变乖的，我会更着急，更痛苦，不是快乐的痛苦，而是痛苦的痛苦……

        他回复：“榜一大哥那个跟姑娘没关系，只是买了些虚荣心而已，我已经过了那个劲儿了，况且，我也不会线和这些主播见面的，我已经是她们的羊了，就不当大羊了。肉便这个算我说错话了，不然次我带她过去？让她给你表演个节目你心态是不是能好一儿？”

        我反思半晌，想到这也许源于我某个糟糕的、不平等、不正义的潜意识，我知他有着无数女孩儿，我也知我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于是我对他的要求，便只剩「如果我是特别的那个就好」。

        ……如果你真的享受我的痛苦，我会为你扮演一个绝望的西西弗斯，可如果你希望我还是我，我能是个可以跟上你脚步的姑娘，你得换个法，不然以后，我被你调教成了傻，你真得去淫趴上欺负我了。”

        我狠心，回：“好啊，让她好好排练吧。”

        他很快便回了消息，他短短写：“真没想到贞带能如此影响神，你真的好像变笨了。放心吧，没有肉便，你的猜测有残忍了，甚至有缺德了，我还在上课，你等我一会儿呀。”

        接着，现了一张照片，是他坐在教室里拍的，教室前面的挂钟和此时时刻一致，照片里教室的窗外天已经黑了，他那里比我这儿更靠近东方，日落的更早一些。

        发这句话，我意识到，我原来已经和他一样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