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想知，不同動的耐受極限在哪裡。」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開始意識到——

        我翻過一頁，準備繼續閱讀，卻被一微妙的觸打斷。

。

        儘已經被強烈的刺激折磨得意識恍惚，當「煩」這個詞落耳中時，她的底仍然閃過一絲與生理反應無關的緒。

        我，與大多數人不同。

        「主人……好難受……」

        那時的我並不明白她為何如此震驚，於是據實以告：

        她安靜地垂，還沒從折磨中完全回過神來，幾秒後才回應：「……是。」

        「拜託你……停掉震動……」

        聲音顫抖，幾乎帶著哭腔，完全沒有了最初的那份倔強與反抗。

        也是從那時起，他們開始頻繁帶我去心理諮商。

        心理學確實是一門有趣的學科，它讓我能夠更準地理解「普通人」的思維運作模式。雖然並非所有理論都適用於我，但其中一些觀點，確實能夠有效解釋我的行為動機，甚至幫助我更好地控他人。

        「真要說的話，從大腦發展層面的缺陷解釋，還比較能夠說服人。」

        ：「我、會、會聽話……拜託你……！」

        語氣裡夾雜著細微的失落，卻沒也沒再表達不滿。

        她知自己有選擇的權利，但更清楚後果。

        這對當時的我來說，是一個值得研究的現象。

        那是他們第一次為了我發生如此激烈的爭吵，卻絕不是最後一次。

        唯一的變化是，我學會了適度模擬他人的緒，以確保自己能更輕易地社會關係。

        ——他們不會因為純粹的好奇，而隨意解剖動。

        於是，我學會了微笑，學會了關心別人，學會了在適當的時機悲傷的表。

        對於那些所謂的「專業評估」，我並沒有任何興趣，母親的指責、醫生的誘導式問題、試圖探究我「偏差行為」的分析——這些對我來說，毫無意義。

        母親責怪父親對我關注太少，認為他的冷漠導致了我的異常。父親則反駁說，問題的源在於母親對我的過度約束，認為她試圖用錯誤的方式「矯正」我。

        那是一種純粹的悲傷。與慾望、體無關，僅僅是來自於「被厭棄」的落寞。

        這正是我想看到的「教育成果」。

        她現在已經學會了「正確的行為模式」——不再為自己決定，而是學會向我請求。

        「好了，停掉了，別再打擾我。」

        如今回想起來，她的反應並不令人意外。畢竟，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更在意結論，而非過程。

        ——她已經沒有資格在意這些了。

        「……！」

        如果說這是一種「本能」，那它為何沒有現在我上。

        但她很快意識到這是不應該擁有的緒，於是立刻壓了遲疑，強迫自己再次點頭，乖順地弓起腰，將自己的體更徹底地呈現在我面前。

        幸好她現在還算有趣，我在心裡想著。再度投於書中的世界。

        她的膚發燙，汗與淫靡的體交織在一起，浸濕了地板。

        即使刺激已經超過她能夠承受的範圍，讓她想要逃離這折磨，她依然沒有主動終止這一切。

        ——在目睹動、甚至同類的痛苦與死亡時，他們會產生近乎本能的共。這種共，使他們避免對其他個體施加傷害，並將這種緒稱為「同理心」。

        我低頭瞥了一——她仍然沒有伸自由的手去取體內的摩棒。

        女人已經從剛才順從地躺著的姿態，變成蜷縮在我上的模樣。她的雙手緊抓著我的衣袖，神既痛苦又迷亂，像隻受盡折磨的動。

        真正讓我興趣的，是我在這個過程中學到了關於「普通人」的重要資訊。

        女人顫抖了一，立刻點頭，指尖死死扣住我的手臂，如同緊抓唯一的浮木，力幾乎能刺進膚

        她很清楚，如果再多說一句，等待的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這些技巧，成功幫助我躲過了那些煩人的諮商與溝通時間。

        當一個人能夠理解「共」的機制，卻不備真正的，那麼，他便能有選擇地展現「同理心」，讓自己在人際互動中顯得毫無破綻。

        女人的體終於徹底放鬆，像是剛剛逃離地獄的靈魂，重重地吐一氣。

        他們沒有待我，沒有遺棄我，甚至願意為了我的問題費心奔走，試圖找「解決方法」。但我依舊無法產生這種緒。

        我的家庭有哪裡異常嗎？

        「那妳別再煩我了，去一邊。」

        又或者這是一種「後天養成」，那麼父母究竟是在哪個環節了錯，才導致我與他們不同。

        我合上書，平靜地看著她：「可以啊，只要妳更聽話。」

        我停摩棒，將它，纏繞在上的銀絲線順勢拉，映照著溫的燈光，顯得異常淫靡。

        如果說家庭真的能決定一個人的本質，那麼，我的父母究竟錯了什麼，才讓我成為這樣的人？

        那天晚上，我偷聽到母親與父親的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