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變得沉重，四周的聲音都被走，只剩他的提問迴盪其中。

        便已足夠。

        這種絕對的強大，讓我到目眩神迷。

        如果不是主從關係，那麼這段關係，應該被如何定義？

        那瞬間，我幾乎能看見他底閃過的某種緒。

        「是嗎，那我讓妳選吧。」

        我見過他嘲諷、嗜、漠不關心的模樣。但從未見過這種神，彷彿……他自己也不確定該如何處理這段關係。

        這一瞬間，我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

        他隨手從桌上抓起一支原筆，遞到我面前。

        這個男人，不只是那雙睛

        這是愛嗎？也許這是會被一百個人否認的，但只要那唯一的一個人，也就是我自己願意固執地深信著。

        「手腳都被銬住，著摩棒一整天，還是現在用這支筆自？」

        「……？」我當時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進來吧。」男人這麼對我說。

        我站在一扇深鎖的門前，門後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他的態度，象徵這是個無關緊要的選擇。

        他不確定該如何對待我，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新鮮的體驗，而這種未知，讓他決定繼續去。

        我沒有遲疑，在踏他家門的瞬間，卻隱約覺自己正在走向某種無法回頭的境地。

        這是我問他的第一句話。

        他整個人就像一個看不見底的無盡深淵，我想要更靠近他、想要看透他、想要撬開那層冷漠外殼，看看裡面究竟藏著什麼。

        然後ーー

        「所以，我也應該叫你主人嗎？」

        「什麼！？不、不要……這種東西怎麼可能。」

        正常人會選擇轉離開，而我卻停在門前，將手放在門把上。

        最後，我還是服從了他。

        「不用，被妳那樣稱呼，我也得不到太多滿足，所以不需要。」男人這麼回覆後，看也不看我一的走到桌邊。

        他沒有促，只是靜靜地看著我，等待著我決定。

        「嗯……無聊的。」

        「那我應該怎麼辦？」

        我以為他會滿足於我的服從，但並沒有。

        這讓我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悸動。

        那時的我，並不覺得害怕。相反地，心臟不受控制地加快了速度。

        並不是慾，也不是支的慾望，而是一種純粹的好奇心。就像我對他產生的那樣。

        他的神沒有變化，甚至連失望或不耐煩都沒有。

        他沒有立刻回答，那是一種很短暫，卻極為罕見的遲疑。

        他低頭思考了幾秒，「我想想。」

        我不知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但直覺告訴我，這個地方，承載了太多被刻意抹去的痕跡。

        ——我親手選擇的路。

        「怎、怎麼樣……？」

        即使知這扇門的背後，可能是絕望、是墜落、是痛苦，我仍忍不住想推開它。

        甚至沒有多看我羞恥的樣一，就直接頭也不回轉走進房間裏。

        即使羞恥，即使內心抗拒，我仍然順從地了他要求的事。

        永遠讓人有「選擇權」，但不論選擇哪一個，結局都已經決定好了。

        然後，我接過了那支筆。

        他的裡沒有興奮、沒有滿足，只是淡漠。好像我怎麼樣他都沒有興趣。

        「妳用這個，坐在那個沙發上，把打開，自給我看。」

        即使早有心理準備，我的體還是本能地顫了一，向後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