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故意問我這個問題，不就是想知我會怎麼反應嗎？」

        女人，真是難以理解的生。

        窒息與反胃的交錯不斷撕扯著她的神經，她的手無意識地顫抖，微微想要推開我，但力太弱，本不足以讓我動搖。最終，她只能順從地承受每一次更深一步的壓迫。

        「不要，我不想。」

        她看起來有些害羞，仰著頭，一雙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可我知，這不是於單純的依賴，也不是悲劇的邀請。

        不會壞掉，卻也不會真正服從我的女人。

        「抱我……」

        「我又沒在說妳。」

        而是陷了思考。

        這舉動完全是在撒嬌，莫名其妙，沒頭沒尾，毫無邏輯可言。

        「…………..」

        「喜歡。」她輕聲呢喃，抱得更緊了一些，上淡淡的皂香混著體溫傳來。

        「妳跪。」

        「……幹嘛。」

        這個女人，不我對她什麼，她都不會崩壞，也不會屈服於我。

        「啊？」

        可同時，她又能毫不費力地進順從的狀態。

        我意識地撫上她的腰，沒有特別抗拒。不是因為接受，而是因為我想知，她究竟在想什麼，才會這種舉動。

        她的肩膀明顯一顫，本能地想要往後縮，但我的手穩穩地扣著她的後腦，讓她無法退開。過於深的摩讓她的頭猛然搐，胃隨之攀升一陣強烈的反。

        她怔了一，但還是照了。

        她沒放棄，還在等我改變主意。我原本只是隨推開她，但在那瞬間，腦中突然浮現另一個更有趣的想法。

        「欸……」

        於是，我就這樣解開帶，鬆開褲頭，猛地住她的頭，把她往壓。

        啊，真好，就是這個表。

        有夠麻煩。

        雖然這麼想，但我最終沒有推開她。

        然後她就這樣，很開心似的笑容，環上我的脖抱緊我。

        「嗯…算是吧。」

        她在試探我。

        她和任何一個「寵」都不一樣。

        也許，她已經無比接近我心中那個——「完女」的模樣了。

        「果然。」

        她的表一瞬間垮來，像是沒料到我會這麼直接拒絕。

        我微微垂，看著她此刻的模樣——

，瞇細睛，她果然很銳

        她現在的表，明顯帶著點不甘心，甚至有些撒嬌意味的討好。這樣的姿態……倒是讓我想到另一個更適合她的位置。

        「你好香喔。」

        她試圖調整呼，可每次氣都伴隨壓迫，像是被迫吞嚥某種過於厚重的東西。腔的空間被徹底填滿，無處可逃，只能被動適應每一次推進與退離的變化。

        女人似乎是不太滿意這個回覆，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我面前。

        唾分失控地湧，從嘴角落，沾濕巴，甚至拉透明的絲線。嚨因為過度刺激而發熱發緊，微微顫抖，每當近臨界點，她的角便生理地泛起淚意，視線變得模糊。

        她來不及反應，唇間被迫張開，異毫無預兆地闖，直抵嚨深處。

        她和那些「寵」不同。那些女人，不是被馴化，就是寧願摧毀自己也不肯臣服，而她卻游離於這兩者之外。

        突然，她拉了拉我的衣角，打斷我的思緒。

        有時候像徹底瘋了一樣，令人不寒而慄——正常人或許會這麼形容。但在我看來，那只是她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