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Dante      迟疑了一，走过来坐，保持着半臂的距离，像划了一无形的线。程汐盯着他的侧脸，鼻梁直，嘴唇紧抿，巴的线条净得像刀刻，这样一个漂亮的男孩，是她的。

        她决定打破这微妙的僵局，“你知吗，”她开，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这种觉很陌生。你让我觉得，你几乎是一个一尘不染的僧人。”她顿了顿，寻找合适的形容，“然后把我当信仰。”

        Dante      转过，目光中的专注几乎令人窒息：“你就是。”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加掩饰的虔诚，“从第一开始。”

        程汐心中一动：“第一？我们才认识五个月。”

        微妙的沉默。

        他垂，睫遮住瞳孔：“觉像很久了。”他的声音有些飘忽，“像命中注定。”

        她想追问，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他倾向前，嘴唇轻轻覆上她的。这个吻不再是之前的试探，而是带着深沉的渴求，像在诉说无法言明的执念。她回应着，手指攀上他的肩膀，掌是他年轻肉的温度，紧实而。

        他的尖碰她的唇，她微微张，让他深。他的呼急促起来，双手却始终规矩地放在她的腰间，不越雷池一步。

        程汐轻笑着结束了这个吻，拉开一距离，手指抚上他的脸颊：“你老是这样忍着。”

        “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只是为了……”他停顿了一，似乎在搜寻合适的词汇。

        “上床？”程汐直白地说，看到他脸上浮现一丝红晕。

        “是的。”他承认，目光却丝毫没有退缩，“我想让你知，这不是我唯一想要的。”

        程汐忍不住到一阵好笑：“我想我比你大了三岁，不是三十岁。我能分辨一个人是真心还是假意。”

        Dante      的底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绪：“有时候人也会骗自己。”

        这句话让程汐愣了愣，不知为何动了心底某。她凝视着前这个年轻的面孔，忽然觉得那双睛深不可测，像是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