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快速在键盘上输：“什么，三分钟能嘛，我要洗个。”

        他记得舍友说过，女孩洗才肯见的人是非常重要的。

        两人聊了会，方芸又问起了他们吃饭的地，说要给他买个糕。

        她担心楼的疯会什么事来。

        方芸皱了皱眉：“好恶心。”

        她再次抬，确定没有月亮后，她说：“哪来的月亮？”

我素的，从来没怎么听过她的话。

        “5分钟后，我走到你们宿舍楼了，你是想让我在面一直喊你的名字，让你们班同学都知，还是说自己乖乖来，自己决定。”他发的语音，磁喑哑的嗓音莫名勾人。

        方芸气得不行。

        她有语无次，微信震动了，是方远的消息：“还有10秒。”

        想要。

        许是有段日没见，也没怎么听他的声音，在听见的时候，她竟然有――

        这次他没有拒绝，直接微信把定位发过去了：“还是希望你能亲自送过来。”

        “晚上有时间吗？我生日，想请你过来吃个饭。”梁晟的声音很温柔，方芸却在这时候想起了方远那种痞痞的腔调，她回答，“我今晚可能去不了啊，你生日啊，要不要我送你什么...我给你买个糕吧...你们在哪..”

        她问：“天上有什么？”

        方远顺势把她抱住，她挣扎：“在学校呢！”

        饥渴了吧。

        言语上赢不了他，上也赢不了他。

        “在心里吧。”他盯着她看，忽然来了句更肉麻的话，“天上只有一个月亮，就像我心里也只有一个你。”

        她拍了拍涨红的脸，同样回复的语音：“你是不是有病，你这样有意思吗？人家谈恋都能分手，我跟你分手的资格都没有是吗？”

        他的视线回落到她的上：“月亮。”

        梁晟察觉到话筒里的沉默，觉得自己唐突了，便说着：“抱歉，突然给你打电话可能有唐突了，你如果有事要忙的话就忙吧。”

        *

        方远靠在树，盯着手机上的字，嘴角弧度上扬。

        她突然懊恼不该亲吻梁晟，也不该招惹他的，她接通了语音：“喂。”

        “不...不算忙。”方芸说不清自己是喜梁晟还是说喜他这样的类型，可能是太讨厌方远的我行我素，也讨厌乱带来的不安，她现在很想有一段正常的，梁晟就像是她的救命稻草。

        她换了件衣服，手机刚好响起来了，是梁晟的。

        方远低攫取住她的唇，吻了会才松开：“话恶心，恶心，你恶心的是我这个人，还是我的份？”

        “，你不是一直说我们的关系不正常吗？这就是不正常的原因吧，就算是分手了，年夜饭你也得跟我一起吃，不是吗？”语音里的语气很欠扁，痞里痞气的，“我到你们宿舍楼了，3分钟见不到你人，我就开始喊，我反正不要脸的。”

        方芸楼时，方远在抬看天，她同样抬起，天气不算好，天空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的。

        “你慢慢洗，我等你。”

        方芸收到消息后，松懈来，他今天倒是转了。

        自从上次拒绝他的约会后，他就没再联系自己了，这会联系她有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