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小时候，有一次打黛茜，骂她说：

        听了少女俗、无知，又无助的控诉，贝玲嘴上没说话。

        因为她那东西，在黛茜嘴里，一地有了反应。

        “……你、你鸡巴好大……我……我好喜吃……”

        丝花边，在昏暗灯光，泛起柔和光泽，有节奏轻轻颤抖，仿佛在无声诉说，少女的脆弱。

        黛茜闭上睛，想象自己，是一只羊，只会咩咩咩叫。

        “哼！你、你装什么烂好人！”黛茜再忍不住，气鼓鼓地回呛说，“你们Alpha，不就是等鸡巴起来，在Omega里面撒吗——！你就是要把我，当成粪坑是吧！你吧！我不在乎了！反正我以后就是个，在床上的废人了……”

        跟地世界，被孕药搞坏脑，拼命发的母们不同；

        黛茜不是小孩，不用女人教，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意思是，她不起来，反倒是少女的错一般——

        女人伸手，轻抚少女脸颊，自上而的语气，冠冕堂皇，仿佛某种施舍：

        “哈啊，好、好吃……、我嘴里……”

        只是，这个……

        于是她用手臂，紧紧揽住少女腰际，又是一番鲁重，撞得少女杀猪似惨叫不迭：

少女说：“黛茜，你这样可不行，完全不对哦……”、

        “啊？”贝玲真的，有了惊讶表，“你、你说什么呢……怎么能……”

        所以说，没文化，真的很可怕，说话很煞风景。

        原来，大人间的事，黛茜明白一些，只可惜，又不完全懂。

        少女越是这样，女人扭曲心，就越是兴奋不已——从

        女人作为上位者，语气里带着丝责备。

        黛茜跟Liz一样，多少有，看破前的女人了。

        她哑着嗓，粝大声嘶吼：

        睡裙轻飘飘、溜溜，颜温靓丽，熨帖材质宛如蝉翼，紧贴少女躯，勾勒纤细曲线。

        什么叫，嗯，脏呢？

        当然，这只是静态的，学的，能够付诸于文字描摹，“学”的层面。

        “你早晚会变成——跟你妈一样，没羞没臊的脏婊！”

        贝玲可没有“难为”，相反，她倒是很享受，黛茜脸上迫不得已、屈辱地难为。

        当然，贝玲并不在乎，甚至很享受，少女这“原生态”的青涩韵味。

        黛茜终于不需要，穿养场厚重晦暗的制服。

        “真、真是的——！黛茜你、你别说这种话，难为呢……”

        相反地，黛茜穿着，贝玲从地上世界搞来的，心挑选的，致蚕丝睡裙。

        那么，发的羊，是如何叫的呢——

        时间来到（笑）几天后。

        黛茜伸，绕圈舐，唇边难闻的丑陋污秽，发湿漉漉、混息：

        “会教你，你要好好学哦……就比如，跟互动一，说什么这样的……”

        “啊啊——！不、不要啊……你、你再这么，我、我就要拉来了……”

        “当然啦，不是在指责你，因为知，黛茜你没什么经验……”

        至于黛茜本人，可不这些东西。

        “……不——不要啊！你、你什么啊！嘛我屁呀！好疼啊——！”

        黛茜循着本能，以及脑海里，关于羊们臭味，以及关于中，对妈妈只言片语描述，编制成的破碎画面，想象着，自己该怎么——

        而她的，作为回应，鲁、地翘起来……

        贝玲愣了愣，哑然失笑，赶忙纠正：

        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