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确实没有表现任何痛苦的样，一切看起来都很平常。

        看来上缴信息素确实大有益！

        苏芷忽然问：“怎么？你很在意？”

        难季沨觉得在发期亲密接会有什么不同，甚至别有一番趣？

        “我想更了解你一嘛。”季沨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苏芷又转了转睛，微微上扬的角转一丝媚：“那既然今天是特殊时期，我们要不要试试不一样的方式？”

        “什么方式？”季沨知，只要苏芷这种神，必定又有什么新花样。她既有些期待，又有害怕，她深知苏芷是那种宁愿忍着望也要逗她的人。

        “你有没有看过片？”苏芷问这个问题时，心里已经笃定答案是否定的。

        季沨甚至对“片”的指代都要确认一：“就是那种……脱光了亲亲的录像吗？”

        “对。”苏芷了。

        果然，季沨摇了摇：“没有。”

        “想不想看？”苏芷问。其实对她来说，比起看片本，她更看季沨看片的反应，觉会很有趣。

        “你看过吗？”季沨反问。

        “我没看过，只是刚找到渠。”苏芷说。

        那是一个叫“Pubmorn”的网站，中文名叫“酒馆晨间”，是前些日在中文互联网逐渐火起来的。它的主要运行方式是用自行投稿，经过审后上传。据说，无数人在深夜焦灼地在上面研究人构造。

        这个网站行的原因在于，审通过的前提之一是参与者必须是夫妻，或者有医学或法律证明的真正侣，并且整个过程绝对不能有任何伤害行为。因此，以往觉得看片有德负担的人，在这里都可以当一个快乐的观众——你只是人家play的一环罢了，有什么好乱心的呢？

        “想看。”季沨最终承认了这个事实。

        到了楼上，苏芷拿手机，两人一起趴在床上，有些紧张地看着手机屏幕，心加速，仿佛在一件不得了的事。自己实践是一回事，看视频又是另一回事。

        苏芷复制了好几天前保存在备忘录里的网址，粘贴到浏览里，击前往，转！

        界面很快就加载来了，光看觉清新级的，是蓝白系。只有一个简洁的大搜索框，往翻才有推荐容。

        “你要看哪个？”苏芷问。看着封面图上一堆白花花的肉，她突然有羞耻，这份羞耻甚至盖过了兴奋。

        “就看第一个吧。”季沨说。

        “好。”苏芷开了视频。不得不说，排在榜首的视频看起来确实很优质，虽然脸打码都打得严严实实，但光看材就已经是一种享受。

        苏芷忽然了暂停键，把手机扣在床上，呼唤季沨：“你坐起来嘛。”

        没办法，季沨趴着的话，该怎么直观地看到她的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