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以星舒服地眯犯困，到最后迷迷糊糊真睡过去了，任由谢司年给她净，裹浴袍里。

        “你的卧室在哪里？”

        崔以星从他怀里抬起，睛红红的，满脸委屈地盯着他：“以前，是我对你不好。”

        崔以星想，即使她得到了谢司年的回答，她还是不会开心，反而更难过了。分开之后的这些年好像只有她还在踌躇不前，哪怕当初也是她主动选择的离开。

        中途似乎听到谢司年的声音，崔以星的睛只睁了一瞬，指了个方向又沉沉睡去。

        崔以星有些挫败地低，看着谢司年近在咫尺的脸，对准他的唇就亲了亲：“我午有工作，你呢？”

        她本想提醒谢司年她这没有男士浴袍，结果看到的就是已经脱了上衣的男人，与手臂的古铜比起来要浅一些，但紧实又柔的肌肉线条，以及腹肌往若隐若现的发，看得崔以星觉一秒就要鼻血。

        但崔以星的勇气也就到这里了，她不敢说，她贪心地想要更多，就像年少时她畏惧离别，所以断绝了两人之间的愫。

        “我这没……没你能穿的衣服，要不个同城外送，送一套过来？”崔以星睛不知往哪里放，只有盯着谢司年的脖，上边还有她留的痕迹。

        崔以星想说自己不是把人用完就扔的类型，对着谢司年的睛却怎么都说不，脆别过脸轻哼一声：“你不愿意就算了。”

        “都可以。”

        一儿都不够。

        谢司年也醒了，被抱紧之后，他觉自己锁骨上有些湿，即使他不太明白崔以星的想法，但他只是稍微用力将人搂怀里，摸了摸她的。

        她好像一儿都没长大。

浴室很大，除了浴缸和淋浴的位置宽敞，换洗衣的区域也一并在里边。崔以星脱自己裙的时候还没心理负担，随手扔洗衣机就回。

        年少时并不满的单向意，谢司年柔和了目光，替她掉角剩余的泪：“都过去了，现在我们不都过得很好吗？这就够了。”

        谢司年不明所以：“怎么了？”

        “我休假。”谢司年不明白前的人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这么多的绪变化。

        她确实没醉，只是喝多了而已。

        结果乎崔以星意料，两个人一起洗澡居然真的就只是单纯的洗澡，甚至是谢司年全程伺候她，洗时给她的位，泡澡时自己都成那样了还在专心致志给她肩。

        谢司年亲她的耳朵：“没有，我很开心。”

        谢司年的确还和她记忆中一样，也许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他变得更擅于稳定自己的绪。

        清醒了反而有种失而复得想哭的觉，崔以星瘪嘴，又把谢司年抱得更紧了，脑袋埋在他脖间，鼻腔里都是他上的香味。

        这一睡，向来多梦的崔以星难得没梦，一觉到了天亮，起初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像八爪鱼一样缠着的源，直到看清谢司年的脸，她才神复杂地回忆起昨晚的一切。

        崔以星想了想：“那你要陪我吗？”

        他的回答似乎并没有歧义，毕竟看到崔以星过得好，他是发自心地觉得替她兴。

        “对不起……”崔以星声音闷闷的。

        “你是想让我留宿？”谢司年靠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