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选择装傻？他们只会变本加厉地对待你。”

一就行了。”

        门的汉端着餐盘过来，见她面不对，不经意地问了嘴。

        明明没有玩，那些人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在他的常识里，痛了是会哭的，那些隶又为什么被沾着辣椒的鞭打时一声不吭？他有好多不清楚，不了解的事。

        次日醒来，艾玛发现自己果然睡在房间里，没有别人，她伸了个懒腰，床打算开门，却发现门从外面锁住了，艾玛怔愣了。

        汉思考了会儿，说：“因为很新奇。在我来到这里之前，围着我的人哪怕怕得抖，还要背着良心赞我，而在这里的人，却又是另外一个态度。”

        门的开锁声响起，艾玛立把日记推了回去，转看去。

        他把这些一一告诉了艾玛，没有任何的保留和修饰。

        时至今日，卡龙家族颁布的悬赏令至今被挂在雇佣兵的列单上，金额得吓人。

        「本该是他来当足球的，但上级要求留活，也就作罢了，叫住他时，把人丢给他，他竟然真的当成足球，踢得血到都是，我们哈哈大笑着，他也笑起来，我不兴了，他居然连什么是欺负、愚也不清楚，我对傻可提不起半兴趣，如果不是因为他还有劳动力可以压榨，疯人院对他来说才是更好的选择。」

        「汉・霍尔斯，他这个傻，又把自己得浑肮脏。」

        这本血淋淋的残酷日记除此之外还描述了很多杀人的方法，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人间炼狱……脱离法律只属于恶人的乌托。

        “好了，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呢。”汉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容满面。

        这不像是在防外人，更像是防里面的人会跑走似的……

        艾玛只好在房间里打发时间。

        “哪里不舒服？”

        「唯一给我带来快的，就是他作为霍尔斯家族独的份，可份再尊贵又如何，失去了家族庇佑，谁都可以踩他的脸。」读到这里的艾玛呆住，她惊恐地看着日记，想到，该不会说的是……

        汉拖着椅坐在她边，撑着脸淡淡回，“嗯，猜对了呢。”

        他目光垂，落到未完全关上的屉里那本旧厚的日记，拿来随意看了几，他不禁微笑。

        “啊，倒是勾起了我不少的回忆。”

        「我命令所有人经过他时都要吐一，观察了他很多天，他还在笑，那副痴傻的模样真倒胃，但同时我也安心来，相信他确实没有装疯卖傻，毕竟我不信遭遇灭门还被如此侮辱的人中没有半恨意。」

        这可不像她每天都被制要求写的日记那般，时间偶尔间隔一个月，半个月。

        汉，就是个很恐怖的人啊！

        “没有。”艾玛吃上了他端来的早餐，咀嚼了半天的日记容，才向他问，“你以前生活的地方……就是这里？作为一个隶生活？”

        艾玛尴尬地摸了摸耳垂。

        艾玛不知他怎么笑得来，明明她看那些文字的时候，觉的血都快要被冰冻了。

        十三岁被抄家，在集中营呆了四年，十七岁时的他失去了探索的望，逃了去，隔了八年，在机缘巧合汉被重新勾起了集中营的兴趣，借着一把火引燃了他在集中营安的大面积爆炸装置，观赏了最的烟花。

        她相信自己没有错觉。

        其中有个人被长官频繁提起，也引了艾玛的注意。

        “……”艾玛脸颊滴汗。她扯了扯嘴角扬起略微僵的微笑。

        「那家伙，总是摆着一副令人厌恶的神，但不知为什么，我有些害怕和那双睛对视，我没理由会怕一个傻。」

        艾玛确实困了，她靠着汉的肩膀，很快陷梦乡，迷迷糊糊中，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从沙发挪到了一个柔的床垫上。

        这里的椅垫着缓冲屁劳累的羊毯，她坐着十分舒服，手好奇地在屉里翻来翻去，想看看能不能再找一两枚币，结果发现了以前住在这间房间的长官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