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上帝不会回应你的，Father。”

        恶故意把那些细节描述的一清二楚，然后饶有兴致地观察卡兰的反应。

        “梅尔。”她纠正他的发音，放缓了语调，尾音带着无奈的笑意。

        她嘘她之前在地狱有多么威风，得意洋洋地说一些她之前玩其他人的恶毒事迹。

        混乱的吻结束后，她的指尖离开了他的发，在他心脏的位置写几个字母。

        当那句话真正说的时候，他的心还是可悲地停了一，心发，难以呼。

        他被亲得神迷离，意识混沌，思考了半天，才迟疑地把这个词念了来：“M...Mel？”

        她提到她在地狱有三个“玩”，并详细地描述她和那三个“玩”是如何的，尝试过什么姿势，取笑他们是如何为了争夺自己的而相互残杀。

        话音刚落，她慢慢低，柔冰凉的唇吻上他，手指缠绕着他的发丝，慢慢地往上爬，深他的发，把他囚禁在她的吻里。

最初，他还会到屈辱和愤怒，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恶的期待落空，紧接着又换上一副笑嘻嘻的表，用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脸颊，试探似的问：“你吃醋啦？”

        “我的名字，就是咒语。”

        她的手指没有离开他的，而是更紧地在那被书写的肤上，仿佛能穿透血肉直接攥住那颗挣扎搏动的心，将这几个字母直接烙印他的心脏里。

        偶尔，当他把她伺候兴了，她会心血来地同他闲聊几句，自顾自地分享一些过往。当然，她说的话全都半真半假。

        “心里想着我，认真地想着我，向乞求你的主降临一样，虔诚地想着我。然后，念这个词，我就会来到你边，无论...无论你在哪里。”

        恶...也有心脏吗？她的心也和他一样，会动吗？会因为恐惧、痛苦、绝望，甚至一个吻而失序地挣扎吗？

        她甚至还不准他把那些羞耻的饰品摘来，总用一种无所谓的态度打消他的顾虑：“反正穿在里面，又没有人会看见。怕什么？”

        她“请求”他在忏悔室里给她交的时候，也是用同样的话术来“安”他的：“被看到了也没事啊，反正他们又看不到我，只会觉得你跪在这虔诚地忏悔呢。”

        她的吻是沉重的，唇用力往压，挤无法闭合的隙，紧到血肉都会在一起，重到一种陌生的心声都顺着唇传了过来。

        “我会。”

        “吃什么醋啊，”她坏笑着，手指在他唇画着圈，“我又不喜他们。”

        但渐渐地，他已经麻木了。在无休止的凌辱之，他的自尊和骄傲已经被消磨殆尽，剩的只有顺从和绝望。

        她趴在他上，漆黑的睛紧锁住他，尾巴划过他的耻骨。

        而前的男人没什么反应，只是更加沉默地偏过去。

        卡兰知她一句会说什么，他太清楚她的伎俩了。他以为自己听了这么多次，早就习以为常，但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