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绷紧了一瞬，发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直到确认白曦的已经准备好接纳，凤九才极其小心地引手指。

        她的动作异常轻柔缓慢，每一次试探的深都伴随着全神贯注的观察，受着白曦的细微反馈，确保每一个动作都在对方此刻所能承受的极限之。

        “里面……很温，很湿了……”

        凤九抬起，目光专注地凝视着白曦的脸庞，声音低沉沙哑地陈述着的反应。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某个同样温存的午后，阳光洒满床榻，白曦也曾这样对她低语……那些被甜蜜浸透的片段清晰地闪过脑海。

        白曦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倏然泛起了一层极淡、却异常动人的红晕。

        这红晕不仅源于被抚的自然反应，更是因为那些被瞬间唤醒的、无比珍贵的往昔时光所带来的羞涩与温。

        她冰凉的手指轻轻覆上凤九的手腕，力微弱，与其说是引导，不如说是一种无声的陪伴和回应。

        她的指尖随着凤九的动作微微用力或放松，像是在共同谱写着这最后的乐章。

        随着凤九的动作逐渐深，房间里细碎的声音开始清晰起来――肌肤相互摩时发的细微声响，亲密接湿的声，以及白曦那压抑在咙深，带着气音却无比甜的低低呻……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并非刻意的旋律，却仿佛成为了生命最本真的低语与回响，在这个狭小而温的清晨空间里，只属于她们两人。

        “凤九……再近一……”

        白曦的声音带着破碎的息，仿佛用尽了力气才挤这几个字。

        她费力地抬起双臂，那纤细的手臂在空中微微颤抖，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望，努力想要环抱住伏在她上的人。

        凤九立刻回应。

        她小心地调整姿势，支撑起自己的，重新爬回到白曦的上方。

        两人的再次紧密贴合，膛相抵，彼此的心隔着薄薄的肌肤传递着震动，急促的、微弱的、沉重的，在静谧的房间里交织成一种奇异的共鸣。

        在这个紧密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拥抱里，凤九的受变得异常锐。

        她清晰地知到白曦的每一次细微震颤――那是力量耗尽的虚弱，是动难抑的反应，也是生命逝的痕迹。

        她听到白曦压抑在间的、断断续续的低泣，那声音如同受伤小兽的呜咽，带着极致的痛楚与依恋。

        她甚至能清晰地闻到白曦发间残留的、清苦的药草气息，混合着她本清冽的香，构成一种独特的、令人心碎的味。

        也许是因为深知这一切都将成为绝响，凤九从未如此珍视过当的每一个瞬间、每一次碰、每一声息。

        它们都带着一种即将逝去的珍贵，被她的官无比清晰地捕捉、铭记。

        随着凤九手指动作的节奏，白曦纤薄的也开始被动地、轻微地起伏。

        她的回应显得那样有限而艰难，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仿佛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但她依旧执着地用尽残存的气力，努力地迎合着凤九手指的每一次深，用最本能的反应诉说着她的渴望与不舍。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抓住凤九背后的衣衫，留细微的褶皱。

        两人都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