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斷發滋滋的允聲。

        看在蕭迅裡，他的呼越來越急促，中滿是震怒。他的手緊緊抓住榻邊，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傾瀉而。

        而前的紀常寧與晏殊的動作愈發大膽，兩人的影在燭光交纏，像是夜中最的禁忌。他們的低語與息在寢宮內迴響，像是對蕭迅最後的挑釁。

        「你們……你們……」蕭迅猛地咳一鮮血，面越發蒼白。他的神中滿是痛苦與絕望，卻再也無法說完整的話語。

        紀常寧轉頭看了他一，中閃過一抹冷芒。她貼近晏殊，低聲：「繼續，讓他看清楚。」

        晏殊的動作未停，他的唇在她頸間連，像是點燃了一簇簇隱秘的火花。兩人的影在燭光越發糾纏，彷彿要將這夜的禁忌推向極致。

        紀常寧仰頭息，丹蔻指甲陷進他肩頭錦緞：「放肆！陛還….」

        「正是要陛聽。」晏殊咬開她腰間玉帶，宮裝霎時鬆垮來，裡頭艷紅肚兜——那是她特意挑選的，肚兜上繡著那年新婚那夜的交頸鴛鴦。

        「讓父王聽聽，他心愛的梅妃是怎麼被兒臣...」滾燙的唇貼上她耳廓，「怎麼被兒幹得浪叫的。」

        她膝蓋發軟，半推半就被壓到龍榻邊緣。錦被蕭

        旭的手指忽然搐一瞬，驚得紀常寧僵住。

        晏殊卻低笑著探裙底，指尖沾著濕黏抹在她唇上：「嚐嚐，娘娘自己的淫汁兒。」

        「別...」她掙扎著想合攏雙，反倒將他手腕夾得更緊。晏殊順勢撕開褻褲，熾熱陽貼著磨蹭，龍涎香混著兩人動的膻腥氣詭異地交。

        他掐著她腰肢猛地貫時，紀常寧險些撞上床。晏殊急著扯散她髮髻，銀簪墜地發清冽一響，與龍榻吱呀聲糾纏成靡靡之音。

        「輕點...溯兒...」她在深深慾中喊禁忌稱呼，激得上人愈發癲狂。晏殊揪著她髮她看向榻上昏睡的帝王，衝撞得又重又深：「看清楚，是誰在幹你？是誰讓娘娘得絞緊了、還這麼會肉棒呢？」

        紀常寧在顛簸中望見蕭旭角滲濁淚，緩緩浸濕繡金龍鳳的枕面。這景象竟讓她小腹竄起痙攣，快混著罪惡沖得神魂俱顫。

        她咬破唇嚐到血味，晏殊卻俯去那抹艷紅，頂愈發兇狠。

        「好娘娘...」他汗濕的膛貼著她脊背，每一撞擊都將她往龍榻推得更近，「待兒臣送陛昇天，就讓您日日龍床上...每日…都很舒…啊…」

        珠釵隨劇烈動作滾落榻底，晏殊突然掐緊她腰肢深頂數。紀常寧昂首繃雪頸，嗚咽全被吞進他覆來的熱吻。時她指甲在晏殊背上抓血痕，恍恍惚惚見龍榻錦被，那隻枯瘦的手無力垂落。

        他們熱交纏，在梅妃斷斷續續的呻聲壓制，蕭迅的呼越來越弱，他的神漸漸渙散，終於在最後一聲怒吼中倒，氣絕亡。

        皇帝到死前，都認為，是他倚重的兒，與他愛了一輩的紀常寧亂倫！是最像他的兒蕭溯，氣死了他！

        寢宮內恢復了死寂，只有燭火的輕響與兩人的息聲交織。紀常寧緩緩推開晏殊，整理好衣衫，轉看著龍榻上的蕭迅。她的中沒有悲傷，只有無盡的冷漠。

        「一切，終於結束了。」她低聲，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