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花微微停手，輕輕將一縷濕髮撥到耳後，語氣婉轉：「公主，府中男侍皆循禮法侍奉，摩、服侍皆有規矩。……但原來公主喜愛細膩呵護，常令男侍於夜間以手法、法輔助，助您舒緩疲憊。譬如……讓他們脫得赤，在您的榻上為您、肩……還會命他們中著香酒，餵您。」

        樂安聽得更好奇，「說說他的事。」

        她不自覺心一緊，原主與他，曾有過不少曖昧的肢體碰觸，甚至帶著半分撩撥的戲謔。可如今，她只是多看他一，就覺得氣氛異樣得讓她臉燙。

        霜花低聲：「公主安睡吧，婢在外候著。」

        「後來，您幼時偶然外時看見了他，覺得有趣……便帶回宮中。」霜花頓了頓。

        樂安屏住呼，心似乎被揪住。

        「少年時，他被暗衛營統領慧識中，破格收為徒，在一次次生死任務中脫穎而。後來接任公主府暗衛統領，武力值排行第一。」

        那不是她的記憶，卻像刻進了體裡的覺。

        霜花見狀，沒有再多說。樂安心中暗暗思忖：原主真的過這麼多荒唐事嗎？這世界的自己……竟然還帶著那份「肢體記憶」，只是一個神，就能到曖昧。

        她的眉心微蹙，「聽說那時他全是血，被野獸撕咬得開肉綻，卻死死咬牙不倒，因為一旦倒，就會被拖去餵野獸。」

        燭火映照，她的底有些異樣的緒在慢慢聚攏。她並不打算重蹈原主的荒唐，但關於墨玄……她有種說不清的好奇。

        「您以前的確喜歡這樣。」霜花看她一，心中暗歎。如今的公主臉上帶著的是純粹的驚訝與些許害羞，而非往昔那種肆意的興味。

        她的聲音越說越低，「有時，您也會用手去撫他們，甚至令他們彼此親近以取悅您……」

        樂安閉上，腦海中閃過墨玄赤背影的形、過往肢體的接觸、微微的悸動。她明白，這一次，她不只是陌生的穿越者，更是真實存在的樂安公主。而這份覺，將伴隨她進未來每一個夜晚。

        霜花熟練地為她解開衣襟，柔聲：「公主，溫已合適。」樂安被攙扶著走進去，褪外衫時，能覺到霜花的動作格外輕柔，像是生怕碰疼她。溫熱的浸上肌膚，她輕了一氣，整個人都被意包圍。

        樂安聽得耳尖一熱，忍不住輕咳，「還……會玩啊。」

        樂安伸手拉過錦被，輕輕：「嗯，不必。」

        樂安愣住，心一緊，腦中竟浮現一肢體記憶，那是一種熟悉的親密，原主曾經調笑式、半撩撥地與墨玄或其他男侍有過接觸。她心加速，肩膀微微僵，卻又不由自主地想貼近這熟悉的手。

        樂安若有所思地沉默，忽然腦海裡閃過一幕陌生卻真切的畫面，自己用手指挑起墨玄的頜，語帶笑意地靠近，那雙黑眸在近距離微微顫動，卻不敢躲開。

令她忍不住低咬唇。

        霜花的聲音放得很輕：「他是幼時被棄於戰場屍骨之間的……被路過的行商救，可沒多久就被賣給人販。因體質異常，力大無窮，卻又不受控，被當作畜生一般丟進血腥獸鬥場。」

        霜花看她沉默，以為她不喜墨玄，心裡暗暗嘆息。

        替她乾、換上寢衣後，霜花低聲：「公主，總那邊已得了您的旨意，今晚不會安排男侍侍寢。」

        「霜花……我以前……」樂安聲音低得幾乎是自語，神閃爍，「那些男侍……都怎麼陪本宮的？」

        霜花一怔，微微側首，「墨統領份不同，怎會成為男侍？他……極低。」

        樂安想了想，忽然壓低聲音問：「那墨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