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与抉择

        那一句话缠绕了汐好久。她苍白着脸，半夜也睡不着，那双总是漾着shui光的yan眸深chu1，除了未散的惊惧，更添了一重nong1得化不开的忧虑和急切。

        关于鲛人的事到底是什么事？难dao自己被发现咯？还是有其他鲛人被俘虏了？有鲛人还活着？可是自己都自shen难保了，知dao了又如何去救？

        这一份不知是喜还是忧的事qing让她十分困扰。

        幸好现在厉狩真的觉得自己不会逃走了，没有囚禁自己，这是自己最好的机会。她应该赶紧逃离皇gong的，赶紧回到自己熟悉的海域，让自己不用再提心吊胆。

        但是明知dao几乎灭族的鲛人还存活于世，自己却不去救，那么自己不就注定孤独地一个人活xia去了吗？

        没有鲛人和自己交pei，没有后代，一个人，度过漫长的岁月……

        甚至她要被上让鲛人族灭族的痛苦，活xia去。

        这种日zi太可怕了。

        可是，留xia来，她怕，她怕那个可怕的暴君，他的xing格，他的shenti过于恐怖，她gen本不想和他交pei。

        人族的交pei那么痛，那样xia去，日zi怎么过？

        汐蜷缩着shenti，靠在大树旁，靠着不断地chuan息让自己冷静，可是yan角的泪shui在不停地掉。

        一dao声音从上方传了过来。

        “哭有用吗？”掌事姑姑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严厉。

        汐抬起tou，看向她。

        “姑姑，你……怎么来了？”

        她目光锐利地盯着汐，不由加重了语气：“陛xia既然dian名要你近shen伺候，那便是你的造化！也是你的劫数！侍寝之事，你躲不过，也不能躲！”

        她凑近了些，声音里带着一丝难得的温柔：“听着！我可以教你如何侍寝，让你不那么痛。你认真学。别哭哭啼啼惹陛xia厌烦！顺着陛xia，柔媚些，乖巧些，或许还能得几分怜惜，少受些罪！若是再像今晚那般不识抬举……你便会痛不yu生，甚至会直接被陛xia赐死。你想活，就得学会怎么让他‘舒服’，明白吗？！”

        汐垂着yan睑，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衣角，“可是我不想侍寝。”

        姑姑抓着她的手，语气十分狠厉，“陛xia让你侍寝，你就得侍寝，你就是个nu婢，是任由陛xia宰割的nu隶，这么简单的事qing你都不懂，你如何活xia来？”

        不不，她才不是什么nu隶，nu婢，她是自由自在的……鲛人。

        “我的话听明白了吗？”她厉声dao。

        汐沉默了许久，缓缓dian了diantou。

        “学不学？”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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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an见汐开窍，掌事姑姑的脸se总算好看了些许。她虽不耐亲自时时教导，但还是教导了汐这个笨学生。

        汐每日乖乖待在她分pei的那间狭小却独立的耳房nei，里面放满了人族历代以来香艳至极的话本以及画本，那详细的程度让汐叹为观止。

        汐曾以为人族之间的交pei都是那般的cu鲁，但是经过掌事姑姑的介绍和教授技巧，让她知dao其实也是有温柔的，虽然不比鲛人族只有huan愉的交pei，但是起码还是愉悦的。

        就如暴君那般的cu鲁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