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她说话，然后她脱掉外衣，一薄薄的夏季衣裙。我看到布料隆起她乳房的形状，微微地垂，两颗乳尖，在衬衣突起，若隐若现。、二颗钮扣没扣上，深不可测的乳沟。

        我明白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见，她心存芥，所以不想勉她，叫她难。我终于了个结论：毕竟她是我的妈妈，幻想着和她男女，不切实际。

        我要深深一气才开门。

        门铃响了。我问是谁。门外的人说「是我」。当然一听就认那是老妈的声音。她不预告就杀到门前。

        （三）髓知味

        「我可以来吗？」

        我何以有此见解？看她的神，和她谈吐举止，在最小的骨节里，就知她的心很靓到绝。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个周末，大概午一，百无聊赖，只穿着「孖烟囱」，摊在沙发上看报纸。

        她说

        她直看着我，与我四目交投，说：「如果你不想要我，叫我走开就可以。不过，我以为你会喜替我剥乳罩，像上次一样。」

        我心紧张，心加速——不是心虚，而是预到鸿鹄之将至。她好象一只「飞来蜢」，飞我的门堂。

        她上面真空，没乳罩，面有没有穿，我看不见。现在作兴些无痕，让人摸着女人的「底」。除此之外，她只穿上一双凉鞋。

        「是吗？噢，是的。那么，我要你帮我别的。」说着，她开始以极度诱惑的姿势，拉起裙，裙摆，一双玉徐徐暴。

        可是，运气不佳，没遇上个合缘的。幸好碰到个旧相好，和她一个礼拜上了两次床，算是一补偿。

        「噢，当然可以。」我稍为退后，侧让开路。她来的时候，和我肩而过。

        她其不意驾临，我竟然有些儿紧张。从前怕她当场抓到我和别的女孩在床上，那是我以前持她不要来我家的原因。

        事就在这里完结了（暂且了结）。我本不打算写得那么详细，只不过想把发生的事写得清楚一。

        「我没事。」我装成懒洋洋的样。

        一次偶发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过，两个礼拜以来，脑袋里老是盘旋着老妈的影。第二个礼拜，我决定不再想她，又四猎艳，寻开心去了。

        「都说只有我一个人。」

        「不早了，午一了。」

        男女之间发生过关系，要在心里埋葬了它，原来是不容易。有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妈也一样。

        我意味到有些事将要发生，不过我以为她想和我说话而已。她站着片刻，低看着地板。

        事是好是坏？

        「妈，你没乳罩。上次你有。」我以认真的语气回答她。

        除了和妈上过一次床外，已一个月不知「肉」味，我差不多了个禁主义者。我要赶快找个女友，有了女友就会把老妈快忘掉。

        先交待一，自那个礼拜天晚上，送老妈回到家门，我们再没有见面，也没谈话。只有两次，爸爸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回去吃饭。两次都找个借推了。

弃了，在归家路上默然不语。漫漫长路，回到爸妈家里已是晚上七时。我放她在门前就走了。我不想见到爸爸。

        我想听一听你们有什么话说，尤其想听到那些母之间有关系的朋友的回应。我甚至也想听到有人说这是个虚构故事或我撒谎也好。不过，不要上审我的罪。几天之后，会有别的事发生。

        不过最大的惊喜在后。她对我绽淫的笑容，然后将裙一就揭起，让我看见，她没穿，而且，剃光净了，变成只「白虎（凤）」。她这个样叫我吃了一惊，说不话来。

        另一件怪事是她在这大天里，只要穿一件Ｔ恤也会满大汗，没风没雨她却穿着风衣来，看来古怪。

        「早啊！」她说。

        她来，四围探视，说：「不打扰你吗？」

        到客厅，我请她坐，她不坐，反要我坐。我坐在沙发上，她站在我面前，再次问我：「只有你一个在家？没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