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有心。你知，保罗，对我来说似乎没有错，但我什么也不记得，

        是不是很不错？保罗，我们很对方吗？」

        我说：「非常完，妈妈。即使我们吵架的时候，它也很完。」

        她说：「你想摸我吗？保罗……你可以的，如果你想要的话。」

        我目瞪呆。她邀请我摸她，但她不是以前的宝拉。

        我在诱惑面前屈服了，希望我们都能从这个糟糕的梦里醒来。我把她的睡衣

        领往拉，握住她的一个把乳肉推向她膨胀的乳，像我以前多次的那

        样把乳放在我的嘴里。

        我用力乳，妈妈说：「噢！太好了，保罗，这觉真好。」这不是宝

        拉在说话，是我妈妈说的。

        我无法继续去，我把睡衣拉回到她的乳房上面，然后说：「我现在得去工

        作了，妈妈，我会很快见到你，好吗？」她说：「好吧！」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

        发生。

        我知如果我睡了她，我决不会原谅自己，那会让我觉得似乎我是在利用已

        经成为陌生人的我的母亲，会让我觉得我在欺骗妈妈。

        随着越来越多的时间过去，我很担心，直到一天班回家我才觉松了一

        气。妈妈说：「哦，保罗，我很兴你回家。」这句话在正常况本不会显

        得异常，但是我的信心大增，因为她笑了，并且自事故发生以来她的话语中有了

        一些生活和兴奋的气息。

        她说：「我还记得一些事。我们去了湖边租了一个带桨的小船，我们在草

        坪上吃冰淇淋，还滴在了我的白衣服上，对吗？」

        我说：「是的，妈妈，确实如此。这太棒了！」医生说过可能会一一地

        恢复。

        我走过去像平常一样亲吻她，但我担心可能会使她大发脾气，所以我吻在她

        两边的脸颊上。她亲吻我的嘴唇，但只亲了一会儿。她给了我一个温的微笑，

        摇摇，说：「你肯定没有告诉我，我们是人，这样你可以把手我的短

        里？」

        我说：「妈妈！」

        她笑了起来：「我只是在开玩笑。」我很欣，这是她次开玩笑。

        她说：「我知我们很亲近，我能觉到。对不起，保罗。」

        我说：「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很兴你现在变得越来越好。」

        她说：「吻我。」

        这一次，是一个人的吻，时间很长。她说：「嗯，不错。」

        第二天晚上，她想起了我们过的事，这个世界上发生的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