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枝瞬间就跟了气的球，疚地抱了抱他。

“也许吧。”池俊叹了声，“到底第二人格有没有复苏我也不太确定。所以这次演唱会我和贺总监讨论了，在接近尾声时了手脚，一首凡哥刚刚写好的。这首歌在前段时间才完成，第二人格肯定不知怎么唱。”

沈灵枝自然什么都不会说，摇，“他看着跟平常一样。”

他在山呼海啸的呼声中登台。

泛着冷光的薄唇轻启，独特迷人的歌声让所有人为之疯狂。

“我想问一，为什么你总觉得陆先生奇怪？我什么都没看来。”

果然，

让她在他私人更衣室等他，难不成是要……都这种时候了还虫上脑！

你更奇怪。

“……”

原来，原来最终的猫腻在这里！

沈灵枝在后台看呆了。

“别担心，我知怎么唱。主人格写这首歌时，我已经复苏了。”

池俊突然把她唤到一边。

“好好看着，等我。”

中场休息时间，陆少凡台换衣服。

她茫然一怔，反应过来后双颊爆红。

她以送摩卡的名义更衣室，焦急地告诉他池俊和贺总监的计划。

不同于其他观众的激昂，贺总监就像一尊死神沉默杵在台，准备行他的审判。

“我这话难不正经？”他睨着她，俊脸凑近，直到觉她的脸快冒烟才低缓，“我是说一会儿一起走，你想到什么了，嗯？”

“我是说正经的！”

休息时间不多，陆少凡很快重新上台。

深邃的琥珀眸徐徐巡视四周，手微抬，现场奇异地安静来。

小光的学习能力比她想象中要，语气，神态，动作，都和主人格惊人相似，若非知主人格已死去，她几乎以为这就是陆少凡，风靡全球的天才歌手，全民偶像。

“这些天凡哥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格外认真地准备演唱会？”

最后一句话戳中她肋。

沈灵枝心里咯噔一。

他用型吐几个字。

他是真的很想代替陆少凡活着。

谁让他说的地这么暧昧。

他沉片刻，抚摸她发丝，“一会儿你就在我私人更衣室等着，哪儿也别去。”

沈灵枝冷汗涔涔。

这回答也算滴不漏。

“可能是你工作太累了，工作固然重要，但也要注意劳逸结合。”

这次意外扫到观众席第一排穿休闲服的男，贺总监。

长指关节，削瘦的脚踝越发明晰诱人。

她的心悬起。

虽然听他了保证，但她还是担心，从后台往外瞄。

舞台上的他仿佛睥睨天的神祇，控制所有人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牵动人心。

她气呼呼地扭。

不再被一次又一次地杀死，不再跟逃犯似地左躲右藏。

能模仿得那般惟妙惟肖，少不了他在台辛勤付。

看不来池俊的观察力这么可怕。

“哎，那就奇怪了，凡哥今天表现得太正常反而让我觉得更奇怪……”

“程小。”

“你可能没觉，我好歹跟随在凡哥边九年了，见证他从默默无闻的歌手成长为如今的歌坛巨星，他的歌声，神，说话方式在我这儿已经深固，稍有改变我都能察觉。虽然凡哥现在看着还是那个凡哥，但我最近越来越觉得，他变得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