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

白映山看着程如风，也不知应该说是她运气好，还是太会哄人了。

墨宝叹了气，“有我在，对你渡劫的影响的确无法估量。索让他带远一吧。”

他当着李梦樵放的结界，就明显是不信他，李梦樵当然不兴，不过他也没有来，更没有打听他们说了什么，只凑过来问程如风，要不要沐浴？

这及时行乐图竟然有一个化神期的灵。

即便是没有在法阵中那一年多，她对白映山，也是信任的。那时跟白寄岚闹不愉快都会毫不犹豫地向他求援。

现在看来，不要说筑基金丹，就算是元婴，也不一定能拿这件宝有办法。

程如风洗过澡，就把他们统统都打发去，自己了及时行乐图。

他要摆脱她，真是分分钟的事，无非就是受伤，但以及时行乐图的能力，没了金光寺的压制，那反噬之力的伤害又算得了什么？随便收几个人就能恢复了。

程如风，“信。”

主人修为这么低……真是灵无法承受之痛啊。

墨宝这个灵是她连哄带骗到手的，当时的况其实也是为了自救。要说她真有多喜及时行为图这件法宝，也本说不上。之后除了躲藏跑路也没用过。甚至偶尔还会觉得负宝是个大麻烦，抗拒着，提防着，怕他反噬。

程如风看着他的神，心中不由涌起几分愧疚。

不论是千暝的契约，还是后来隐息术血遁术种种，包括现在。

程如风，白映山这才把结界收了。

“这么一说，也真是幸亏是你。要不然，这及时行乐图说不定会把整个天都变成宁城。”

程如风可不敢接这话，只能：“也未必啦。当日柳公说，如果有意志定的剑修，说不定就能破开它。”

他或者在某些时候，也会有一小私心，但是在大的原则问题上，是绝对值得信赖的。

这世上多少年没见过化神期的大能了？

“那就答应他吧。”墨宝说，“他说得对。即便是那个法阵的材料能凑齐，其实也不能有百分百的把握。我和千暝都脱离现实太久了，对你这种低阶修士的况也了解不足……”

墨宝直接就说，他看着程如风，“你相信他吗？”

如果不是正好遇上白映山，只怕程如风已经死了。

白寄岚，柳凤，他，还有那位化神期的灵……真是……

即便是他们天剑宗的秦祖师，到破碎虚空而去时，也不过只是元婴后期。

他顿了一，一丝懊恼来，“就像血遁术……我们都没有考虑到你本的血气……”

当时玄成真人他们之所以放弃对程如风的怀疑，大半原因是因为她的修为太低了，真的拿了宝，肯定只有被反噬一条路。

但却一直这么……心

柳公……

化神。

白映山的脸就有不太好。

但墨宝的确是一心为她打算的。

白映山叹了气，把心底微妙的酸楚压去，：“但以现在的状况……它越厉害，你越危险。你跟它好好商量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