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聊天就少开。”他没好气地说。

        他偏过目光，过了会才说：“有段时间，我了班，就会去你们学校，离你宿舍不远的地方停着车，休息一会儿，也能看看你。我也没打扰到你吧。更谈不上扰吧。”

        捧在脸上的手突然住脸颊一侧的肉，使劲拧了一。我咧嘴：“好好说话，动手嘛？疼啊……”

        “所以你知不知，我看见你自己竟然跑到他家，我有多着急，多担心？”他俯捧起我的脸。

        “……”      我的脸陷在他温燥的大手中间，突然怎么气氛就柔了来。

        很难得地，我竟然从越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可以称得上是羞涩的绪。

        但是我又蓦地涌一个新的疑问：“等等，你怎么知我去找他？你监视我？”

        我凑上前，是一份英文的电诊断书。病人是钟宥齐，病症一栏里赫然填着      “Narcissistic      personality      disorder（自恋型人格障碍）”。

        “你要罚我，我也认了。但是你等会儿罚可以吗？你之前给我打了那么多电话，是查到了什么嘛？”

        本来我被揍得晕转向，又挨着他的呵斥，快要绷不住泪，结果听他这么一骂，联想到那个景觉得实在好笑，噗地一乐声来。

        “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的呢。”

        “不接电话，”他一边打一边呵斥，“大半夜的自己就敢往外跑，自己就敢直接上一个男人的家里？迟晓潇，你胆可真大。”

        越更气，又是一巴掌盖在我已经胀不堪的屁上。

        我不由得想到了艾怡昕嘴里那个被他经常提起，藤校法学毕业，优秀过人的前女友。事竟然是这样。

        回答我的是几个带着风的巴掌：“我要是你爸，我特么就能打断你的。迟晓潇，你事能不能过过脑？你要是今晚什么事，你爸妈心里怎么想？”

        因为屁疼，我想挪到床上舒舒服服趴会儿，结果被他一指戳上脑门：“好好给我跪着，谁允许你上来了？”

        “钟宥齐确诊严重的自恋型人格障碍，而且已经达到了危害他边亲近的人的心健康的程度。”越解释，“我的人查到，他在国的前女友曾经因为受到他的神待，也现了严重的自残倾向，一度自杀未遂。但由于证据不足，所以钟宥齐本人没有受到什么直接的影响，而是和她分手后回国了。”

        我又疼，又委屈，想挣扎又被他牢牢住，只好气哼哼地和他嘴：“你又不是我爸！你我！”

        他没想到我如此乖巧而讨好，停了手：“嗯？”

        “你是不是缺心，还好意思笑？”

        但这时，我觉得，还是应该问清楚他到底查到了钟宥齐什么事，因为我更担心艾怡昕。于是在他膝盖上扭扭：“主人。”

        但他的回答，也没有打消我心里最终的那个疑问，我思忖再三，还是问了。

        他听我这么问，大概理智的大脑也重新占据了地，把我放来。于是他坐在床沿，我跪坐在绵绵的地毯上。

        行吧。我也就不跟他计较。

        说着，他连带租车司机也一起骂：“还有你，打的那个车，跟特么辈要去投胎似的，老在后面着喇叭玩命追都追不上。”

些视频里的S光凭巴掌就可以把小M的屁打星空紫，我之前还不信，现在是真信了。没多少，我的屁就火烧火燎地疼，然后就是木木的觉像是起了一大圈，能把撑破的那种。

        “钟宥齐的事，我确实查到些东西。”他拿起手机，打开邮箱，从里面开一封邮件给我看。里面有几个附件。

        “可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吊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