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借钱可能是想买安眠药之类的……”

        “你失眠吗？”

        “不是，你不知吗，过量服用安眠药，是有可能……”

        “我觉得，你不是会那种事的人。你之前向我保证过，你不会离开的，我很相信你。”

        “诶嘿嘿，是开玩笑的啦。我想买的，是几个变压而已，虽然它们单独一个可能获取不了太的电压，但是多几个再加上我的设计，就可以利用它们获得超电压了。”

        “你想要的东西我当然都会给，不过这些东西都很贵吧，六位数虽然对我来说没什么，可是对你来说应该还是不少的吧，你还得起么？”

        “还不起。”

        “嗯，那就不用还了。”

        鹜若白，她轻轻闭上睛，似乎是在思考。

        “你对我还是那么好，让我完全想不到要如何回报你。”

        “我，我对你好，不是想图什么回报的……”

        鹜若白睁开，突然对着他微微一笑：

        “你知变压是什么吗？”

        “我不知……但是你不是说，是用来获取电压的吗？”

        “你买过吗？”

        “我怎么可能会买那种东西。”

        “可是你知价格。”

        “……？”

        “言非同学，你应该不知，某天我上课时忽然想起了什么，拿起粉笔在黑板上乱画了一通，并且课时我用手机拍了照片保存了来。昨天晚上，我终于理解了那些画的义，同时，我也想起来了。”

        “什么？你想起了什么？”

        “曾经有段时间，我在实验室里埋研究，每次缺经费时，我就会去找我的某个朋友借钱，但是好像，我一分钱都没还过。”

        “是我？”

        “对啊，除了你，还有谁会对我这么好呢。”

        “我，我只是有钱而已，除了钱，我也给不了别的什么……”

        “嘿嘿~有时候能给钱，的确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去言非看着她，桌对面的鹜若白也正用那双藏着些哀思的睛，微微笑着注视着他的睛。四目相对的瞬间，他自然是受到了空气中弥散的几分意，但更多的，却会到了那双睛里传递的忧伤。

        他的心变得快了些，可是这觉却不好，桌的对面是他魂牵梦萦的人，甚至他能够觉到对方并不讨厌他的这份心意，可是现在，就是现在，为什么她的双里会带着那样的彩，好像在告诉他，一刻，她就会变成一彩虹，从这片天空中溜走。

        这究竟是一杯苦涩的咖啡里加了些糖，还是甜甜的糖里掺了几滴咖啡呢。

        “若白，我有些话觉得，应该现在告诉你。”

        “是什么？”

        “我……我对你……我们……”

        “言非同学，你喜舞刀剑的女孩吗？”

        “嗯？什么？”

        “我是说啊，如果一个女孩喜与刀剑为伴，那一定很不可吧。”

        “我觉得，还是要看况吧……”

        去言非到底还是没有说那句话，吃完饭临走时，他整个人都在一种恍惚的状态。鹜若白看来了，但鹜若白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