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唯一能守的地方，谁也别想侵来。

他抱着他去了浴室，小心的把他上的血迹洗净，于他而言，这就是他最重要的珍宝。

他怔怔的看着对方许久，外面耀的光刺了来，让他的睛都生些许酸胀，可顾翊秋却舍不得眨。

“谢遥，之前我恨过谢家给我那些痛不生的实验，更恨他们在我上打神印记，让我一辈只能对你臣服。”

殷牧悠睛弯弯如月：“这么看着我什么？”

故意派了这样的任务给我，你或许不知，可不要把别人都当傻瓜。”

那个狂傲、大、乖戾的顾翊秋，在谢遥面前收敛了自己的一切，甘愿为之臣服。

殷牧悠此时就在他的怀里，顾翊秋便觉得抱着的是一整个世界。

他知殷牧悠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毕竟神力透支了，他就这么睡着，可能是一天、两天，甚至十天半个月都有可能。

顾翊秋从沙发上坐起来，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抱着殷牧悠，很快便陷了沉睡。

“可是，我现在反而不恨他们了。”

顾家没有床，只有客厅摆着的沙发。顾翊秋天生/，反而在狭小的空间才能睡着，这都是当初留的后遗症，他花了多少代价都没能治好。

自己一开始排挤过，可失败与挫折如影而至，他阻挡了伤害，阻挡不住温。

“这……”耿广涛解释不个所以然来。

顾翊秋有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小心翼翼的舐着伤，蜷缩在一起，除了殷牧悠，谁也无法走他的心。

虽然看不清面容，却再也不像那些黑雾一样张牙舞爪，面目狰狞了。

―

顾翊秋亲吻着他淡的薄唇，了一个甜蜜至极的微笑，“你看，我们合该天生一对。”

他忽然看到了一团黑雾里，渐渐走来一个人。

外面那些悲鸣声，完全不了他的耳，他只想着一味的厮杀、破坏，以此来保护自己，可心里的扭曲与痛苦却越来越深。

顾翊秋回到了顾家，殷牧悠还没能醒过来。

顾翊秋忍不住嗤笑：“顺转述陛一件事，无论是他还是议会都把我看一把利刃，可从小时候谢家开始，我这把利刃便只属于谢遥一人。”

顾翊秋为他洗完，又抱着他去到了沙发上。

从他那边传来的，是清晰鲜活的心声。

耿广涛立联想到了什么：“陛不是这个意思。”

“还睡？”

“那他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只属于’三个字，字字重如千斤。

耿广涛心微颤，竟一个字也说不。

熟悉的心声，令人安心而温，对于顾翊秋来说，是这世上

光怪陆离的梦境，仿佛有一团黑雾，张牙舞爪的朝他狰狞的面庞。

“是，元帅！”

顾翊秋的心脏狠狠动了起来，再次睁开的时候，却见到了一旁的殷牧悠。

那声音墙那边渗透了来，一的照耀在他上，仿佛晨曦初现时的微光一样。

顾翊秋冷看着，不仅用力量肆意破坏，将他们全都绞杀净，甚至筑起了越来越的墙，不让任何人靠近。

耿广涛的表严肃了起来，心脏回着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