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先生把桌上的收好。想了想，又伸手地将窗帘放来一，好让阳光不至于照到妖孽先生的睛。从他的角度看，妖孽先生脸上的黑圈重得吓人，面非常憔悴，巴上也长了许多胡茬。此时妖孽先生形状漂亮的嘴唇张开了一小，正在轻轻呼气息。

总不能真的是看上这朵白莲花了吧？

白莲花先生要去的是一个二线城市。他对这个城市其实也不算特别了解，童年的记忆早就已经模糊，唯一记得清楚的不过是如何往返那个地方。

白莲花先生熟门熟路地找到汽车站，买了两张车票，和妖孽先生一起上车。妖孽先生看了一车窗前的牌，一个没什么特的地名。他一面奇怪白莲花先生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个地方来，一面奇怪自己为什么会答应跟白莲花先生一路。

*

要是妖孽先生不喜鬼畜先生就好了……

妖孽先生抿了抿嘴唇，一歪脑袋靠上座椅的另一边，可等他真正睡着的时候却又轻轻靠在了白莲花先生上。

“唔……跟你一起去好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妖孽先生沉着说。白莲花先生的态度让他有些好奇，对方不像是来旅游，倒像是来拜访什么人。

上吧！”白莲花先生坐直，让妖孽先生刚好可以枕在他的肩膀上。

“我妈生前最吃糕了。”他对妖孽先生说。

飞速前的车厢发低沉的响声，就像是一支夏日的摇篮曲。

白莲花先生车的那站并没有其他人来。他望了一妖孽先生，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其实我是来扫墓的，我爸妈葬在这里，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你……没有什么忌讳吧？”

妖孽先生心里涌起一十分奇特的觉。他当然没什么忌讳，只是觉得跟白莲花先生一起扫墓实在有些奇怪，不过……

原来他也没有父母的吗？真是一都看不来。还以为他从小就是家里的乖孩呢！

“我要去办一事，大概需要两三个小时，你是跟我一起去，还是先去吃东西？”白莲花先生巴巴地看着妖孽先生。

他们走一片墓园，在一个墓碑前停了来。白莲花先生准备得很齐全，一盒四样装的糕，香烛纸钱，一应俱全。

妖孽先生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和白莲花先生有三分相似。墓碑上的时间距离现在已经有二十年了，算起来白莲花先生四五岁的时候竟然就已经失去了母亲，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墓碑是独立的，并没有和什么人合葬在一起。白莲花先生说他父母都葬在这里，怎么没有用同一块碑呢？

要是他喜……

“走吧！这个地方青山绿的，走走也不错。”妖孽先生难得地温柔一笑。

白莲花先生转过脸，脸颊有些发。

不是应该一火车站就各走各的吗？

纯粹无稽之谈！

白莲花先生一寸寸地将脸凑过去，在差不多要碰到妖孽先生嘴唇的时候，突然又咬了咬牙，将别了回来，轻轻闭上睛。

白莲花先生燃蜡烛，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妖孽先生想了想，也从香盒里三支香，好上，却忘了祷告。白莲花先生又闭上睛，默默站了一会儿，这才对妖孽先生说：“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