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学长、学弟。

「我喜这样叫他啊。」江皓晨对外的答案是这样的。「学弟也从来没有搞错过耶。」

「在这里。」小女孩将纸拿给江皓晨和宇飞看。纸上用彩笔大大的写了四个字，不很端正，但完全可以看得是哪几个字。

学长竟然睡着了睡着了睡着了睡着了睡着了……

「学长……」听了江皓晨的理由，宇飞心一动。轻轻吻了吻江皓晨的唇。「我也是，只有唤着你这个学长，是不一样的。」

天底有多少的学长学弟啊，光他们两个自己求学过程一路加总起来，就有数不清的学长学弟。

「你们不是有听阿嬷怎麽叫我们吗？宇飞和皓晨，那才是我们的名字喔。」宇飞接去解释。

很平凡的称呼，从对方的嘴巴里喊来，意义就是不一样。

江皓晨和宇飞相视而笑。

「那为什麽不叫对方名字呢？」小男孩好奇地问。「你们不是都叫我们名字吗？」

江皓晨和宇飞同时笑了来。

「把、爸爸！」可的小女孩蹦蹦地跑过来。「我跟哥哥在学写字喔，我们写了你们的名字。」

「学长，你想要换称呼吗？」

「不想耶。」江皓晨摇摇。「你想吗？」

「学长……」宇飞嘴巴上的声音放轻了。心的悲鸣却更大了，他悲惨地望着自己还停在学长上的手。

「不是啊，那是我们称呼彼此的方式。算是称呼，不是名字。」江皓晨笑。「就像你们叫我们爸爸一样啊。」又花了时间解释称呼和名字之间的差异。

「觉得这个称呼是我们相识时的称呼，很有意义，不想改。」宇飞解释。「学长你呢？」

换来两个小孩詑异的光。

「因为我们很喜这样叫对方啊。」江皓晨解释。

「也不想。」宇飞直接说。

「差不多的理由，而且，那麽多的学长学弟，只有你这个学弟，是我的伴侣啊。」江皓晨笑得很灿烂。「同样叫着学弟，叫着你以外的人，就是不一样。音调语气完全都不会相同的，只有唤着你，才觉得甜蜜。」

两个小孩像突然想通了了。

「那你为什麽不想？」江皓晨这次率先问。

虽然学长就在前，但在这个时候，显然只能双手万能了……

「那不是我们的名字喔。」江皓晨微笑说。

「像学长这麽迷糊的人都没有搞错了，我更不可能搞错。」宇飞给的答案似乎更理所当然了些。

晨却整个人在瞬间睡熟了。

「可是你们不是都叫学长学弟吗？」两个孩一致发疑问。「那不也是名字的一种？」

很多人在知他们的关系之後，问他们，为什麽不喊对方别的称呼呢？像是名字或是别的绰号之类的。

是最近才重新开的小女儿，江皓晨和宇飞放手边的事，走向一对原来自己在玩耍的双胞胎。

「为什麽啊……」宇飞也笑。「学长，你说，为什麽呢？」

2.称呼

只想要关心你，只想要和你就这麽牵扯不清，只想要充满地唤着你学长。只想要听到你用你特别柔的

私底，宇飞是问过江皓晨的。他很喜这样的称呼方式，但是，还是想要知学长有没有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