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峰迴：“謝謝你，志峰，你對我真好。”

        “應該的，快去廁所吧，別憋壞了。”

        “那我去了。”

        主任辦公室自帶的衛生間裡裝了好幾個攝像頭，很多年輕女助理雖然有男朋友或者老公，依舊夾得很緊，直到早上在辦公室廁所裡的時候，才會張開，的同時昨晚男朋友進去的。

        然後被裝在馬桶底的畫質攝像頭拍來，發到主任的電腦裡。

        楊玉蘭一邊滋滋滋地放，一邊微笑著朝屋頂角落的攝像頭比著剪刀手。

        換好衛生巾開門去，發現門已經排起了長隊，辦公室的十幾名助理全在等著上廁所呢，包括陳丹娜在內，有幾名女助理手中都攢著小包裝袋。

        沒有人會覺得違和，一個接著一個進去，臉上都掛著恬靜的微笑。

        那之後大家都變得有點渾渾噩噩無打采的，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楊玉蘭把母嬰室的幾個人也叫上一起，她不想學婁琛雨那樣刻意去打壓母嬰室、挑起辦公室和母嬰室之間的矛盾。在她的領導大家要聯合起來對抗李志峰才對。

        王姍和陳嬌之前在蔣冬和鄭航的辦公室裡，面對待在小辦公室的楊玉蘭總是一副趾氣揚的模樣，可如今再見到已經穿上了一主任助理裝的年輕女人，只能唯唯諾諾、衣不蔽體地跟在她後，絞盡腦汁轉著彎拍些不那麼肉麻的馬屁。

        去九層餐廳吃完飯回來，楊玉蘭驚訝地發現，姚嫣和媯妡嬈竟然在接待室裡等著。

        “你們怎麼過來了？”

        “頭兒讓我們過來彙報……彙報工作。”      姚嫣瞥了女接待周小芬。

        “走，進去說。”      楊玉蘭熱地挽著姚嫣的胳膊，另一手拉著小學生，往辦公室裡走。

        進了休息室，楊玉蘭把門關緊，“李博士今天沒空，你們來找我也是一樣的。”

        “組織有規定，儘量不用微信，怕被網警盯上。”      姚嫣解釋，“頭兒給我們了一個國外的通訊軟體，叫這個……”      把手機掏來給楊玉蘭演示一個叫Telegram的App。

        “但他說這個也不是百分百安全，所以有些事最好當面說。”

        “你怎麼了假髮？”      楊玉蘭笑嘻嘻地看著姚嫣的齊肩發，“寸頭多有個。”

        “頭兒說我寸頭太張揚了，男人看了會接受不了。”

        撲哧，楊玉蘭笑聲來，“媖那邊是有進展了嗎？”

        “對。”      姚嫣點頭，“媖昨天晚上去了項公在市郊的別墅，和他發生了關係。她說，別墅裡還有別的女人在。”

        “嗯，他們是那樣玩的，好幾個女朋友住一起，還搞拉幫爭寵呢。”      楊玉蘭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