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上网。”

“……”

不过，小野倒是非常习惯，他被窦争拉到洗手间洗脸、涂药，天真烂漫的说：“爸爸，我会写我的名字了。”

“嗯？”

“你的课题怎么办？时间这么紧张，你不*文，别人就发了，抢在你前面，你哭都来不及。如果你对你自己的劳动成果都不尊重，那么没有人会尊重你的！”

顾慨棠见窦争拿手机，便用左手帮他连上。

“……”顾慨棠眉间，没说话。

顾慨棠有些无奈的听了一会儿忙音，叹了气。

休学手续办了将近一个星期才算完。刘浩然导师对顾慨棠最后的这个决定有些气愤，他在电话里对顾慨棠说：

窦争后仰，靠在沙发上，两条向前伸，：“没什么好看的。”

窦争让人想不明白的地方还有很多。比如，他明明说不给小野炸虾，但买回药膏后，还是带回来一袋鲜虾。这种是心非的法，会不会让小野质疑大人的言辞可靠？

因为担心顾慨棠一个人待在家里会寂寞，窦争全天陪在他边。刘浩然刚刚吼的声音太大，连在客厅的窦争都听到了。

“那个死老又骂你？”

顾慨棠顿了顿，问：“知家里wifi密码吗？”

刘导师愤然挂断了电话。

算起来，窦争没比顾慨棠大多少，今年是二十五岁的样。这样的年轻人，很少有不会用手机上网的吧。

“怎么不看电视？”

顾慨棠有些后悔，觉得不应该乱发脾气。如果是家里人还好，窦争那种小心的人，听了这种话，不知会怎么想。

顾慨棠愣了一，说：“我指的是手机联网。”

“……”窦争心有些复杂。

窦争说：“哦。”

顾慨棠拿起手杖，慢慢走到客厅，就看窦争一个人坐在客厅，寂寞的剥着桔。

窦争扶着顾慨棠，顾慨棠一挣，示意自己可以。

窦争抬起一看，连忙起，问：“怎么床了？要上厕所吗？”

顾慨棠只好歉说：“不好意思，家里……”

顾慨棠：“好了。我知分寸。”

他坐在窦争旁边的一张沙发上，两人之间隔着半肩膀的距离。顾慨棠问：

小野摇摇，说：“叔父教的，叔父教的。”

窦争手一抖，故作镇定的问：“李老师教你的吗？”

顾慨棠挂电话后，窦争走到门边，问：

窦争眨眨：“我没有电脑。”

顾慨棠摇摇，：“只是走一走。”

窦争就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儿，离开了。

“我听说研究生可以换老师。”窦争，“你何必在他那里受气。”

顾慨棠对他这种教育方式到困惑。

他往小野脸上涂绿莹莹的药膏，大概是有清凉镇痛的效果，小野没有挣扎，在窦争上比划着，一边写一边念：“顾――野――顾――野――”